算的旗子,径直走回到摊位,开始躺在椅子上摆烂,做起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买卖。
说来也巧,就当阎云卿回到摊位摆烂不久,一位身穿正装西服,体格健硕的青年,从游客人群中走出,且直奔阎云卿所在而来。
走到摊前,身穿正装西服的青年,其俊朗帅气的面孔,悄然流露出一丝丝玩味,仿佛酝酿着什么阴谋,随后轻轻敲了敲算命的桌子,口中响起了话语。
“喂,这位道长,我是前来算命的,不过我们事先说好,算准了怎么都行,钱加倍,但如若算不准,你的这个摊子,也没有必要在这里继续摆了,小爷我非砸了它不可,至于一旁通天神算的那个旗子,小爷我也会给你扯了。”
伴随正装西服青年的话出,正在椅子上摆烂的阎云卿,瞬时被吓了一跳,当缓过神来之后,阎云卿不禁一阵心中暗骂。
暗骂自己今天出门是忘看了黄历怎么着,生意不好也就算了,还遇到个摆明砸摊子的,但暗骂归暗骂,阎云卿还是起身准备接招。
不过当起身看到对方真正的面貌模样时,阎云卿抚着自己贴在下颚的假山羊胡,开始流露丝丝诡异的微笑,一双黑色深邃的眼眸,更是闪过道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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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说,好说。”
一边应承着,阎云卿开始拉着青年入座,丝毫不理会青年的诧异,直接摆开架势,准备算命,看着青年的面孔,阎云卿流露出一个自认为很高深的笑容。
“小友,正所谓相遇即是缘,如若算不准,贫道自当甘愿受罚,这摊位不要也罢,不知小友,你要算些什么啊?”
目视眼前面容笑眯眯的道士,西装青年不禁感到一阵怪异,但更多的是好奇,一般遇到自己这样故意找事的人,早就翻脸了,哪里还能和颜悦色的在这儿跟你说话扯皮。
但越是如此,西装青年就越加下定决心砸摊子,原因无它,自己最恨的就是那些招摇撞骗的人,且对方如此表现,分明是在做贼心虚。
想到这里,西装青年沉思了一会儿,过了片刻,口中才想起话语。
“那个好吧,小爷我也不为难你,你就算算小爷我的名字吧,哼哼,你要是算不准,后面的事你懂的。”
一边说着,西装青年还做出一个极其凶悍的表情。
对于西装青年的威胁,早已准备好的阎云卿并没有理会,相反,则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笑了笑。
“嘿嘿,名字而已,好说,好说,这位小友,还请贫道先掐指算一算。”
话落,阎云卿右手手指开始一阵摆动,为了显现逼真,阎云卿一双眉头更是时而紧皱,时而放松,就连面色神情,也是从认真到迟疑,变了数变,看的对面西装青年一愣接着一愣。
约么差不多时,阎云卿渐渐睁开了眯眯眼,口中开始煞有其事说道起来。
“这位小友,你的名字贫道已经算出来了,小友姓肇名天真,不得不说,小友的这个名字还真是有趣,肇天真,这样的名字可不多见啊。”
“除此之外,小友的生辰贫道也算了出来,小友名为肇天真,1987年农历十二月初九日生人,亥时出生,不知贫道算的可对否?”
面对阎云卿的说辞推算,西装青年肇天真,一脸的不可置信之色,但更多的则是骇然与震惊,肇天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道士竟然真的算了出来,且准确无误,丝毫不差。
“这…这也么可能,你这个道士怎么算出来的,难道真会算命不成?”
望着神情有些惊骇与不可置信的西装青年,也即是肇天真,阎云卿并没有回答,而是不耐烦的伸出右手,在西装青年肇天真的面前捻了捻。
“小友,贫道也不富裕,一算三百元,还请小友你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