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扔在地上的双头凤钗,周围的官眷都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
而苏晚然心中惊异,来不及想自己为何带着凤钗,咬唇看着苏洛嫣,眼眶中含着泪水的解释“也许是下人送错了也未尝可知。”
苏洛嫣冷哼一声,眼中的厌恶与憎恨毫不掩饰,带着嘲讽“侯爷让你来主持寿宴,你不是高兴吗,怎么现在又哭起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突然一道冷漠的男声响起。
黑色玄衣,沉稳而庄重,身长如玉,肩宽腰窄,鼻梁高挺,脸庞冷峻如冰。
眉目疏淡,漆黑幽深的眼眸中,眼神锐利,仿佛任何人都无法映入他的心中。
宋祁渊只淡淡扫了一眼,四周的议论声便戛然而止。
他刚从宋老夫人那里回来,就得知苏洛嫣从院子中出来大闹寿宴。
宋祁渊心中厌烦,面上越发冰冷,他看着苏洛嫣与苏晚然两姐妹,心中更是后悔不已。
他后悔当初因为宋老夫人的催促就娶了苏洛嫣,甚至还顺带纳了苏晚然。
苏晚然却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连忙道:“侯爷,夫人突然冲进来对妾身一阵责骂,似乎对妾身主持寿宴并不满意。”
不知为何,今日的苏洛嫣总觉得自己的情绪有些急躁。
当她看到本应畏惧的宋祁渊出现时,发现自己不仅没有害怕,反而更加生气。
她直接当着宋祁渊的面,伸着双臂大喝,表情得意又狰狞。
“我还未死,便是侯府的夫人,便是侯爷的妻,这贱人竟敢戴双头凤钗招摇,难道本夫人不该生气吗。”
宋祁渊轻笑,凉薄的声音中透着丝丝寒意,冷淡疏离的表情也微沉:“你就这般和本侯说话,尚书府是怎样教导女儿的,易怒无脑,愚笨至极。”
明明只是冷漠的几句话,苏洛嫣却能从中听出满满的厌恶。
本来混浊上头的脑子也清醒了,她盯着宋祁渊那张冷漠疏离的俊脸,呵呵大笑:“宋祁渊,你终于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你就是个冷心冷肺的铁石,你当初为了纳苏晚然才娶我也是谎言,不过是因为必须有个妻子而已,至于是谁你其实并不在意。”
苏洛嫣越说神色开始变得疯癫偏激起来,言语更加放肆。
她伸手拽住苏晚然的手臂,将她拉到宋祁渊面前,却发现男人眉眼疏离好似根本没看见。
苏洛嫣像是确定了什么一般,开始疯狂大笑“果然我的猜测是对的。”
“苏晚然这个贱人,你真的对她有情意吗。不,你没有,可能在你心中她只是比我们这些令你厌烦的人勉强多两分好感度罢了。”
面对苏洛嫣的疯言疯语,宋祁渊眉头都未动一丝,只是冷眼旁观她发疯。
苏洛嫣笑着笑着忽然声音变得哽咽,她苦笑。
“可是即便这般,明明知道你就是块铁石,可我依旧嫁入侯府。只因为爱慕你,真心实意的爱慕。”
面对苏洛嫣这番热烈的表白,宋祁渊已经冷漠疏离,好似不是对着他般。
好在如今苏洛嫣也不在意了,她知道今日之后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宋祁渊了,所以索性破罐破摔。
“你现在宠着的那个病秧子,是真心的喜欢你吗,不,只是因为你是侯爷,既有权利,你能够为她弟弟…。”
“够了。”
苏洛嫣后面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宋祁渊忽然厉声打断,本来淡漠疏离的眉眼染上几分厌烦,冷冷的扫向苏洛嫣。
前面无论苏洛嫣怎么说,宋祁渊都没有丝毫反应。
可是提到江绾绾,宋祁渊的神色变了。
冷漠疏离的俊脸就像是被打碎的玻璃,染上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