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绾绾的身体病弱,即使宋祁渊宠爱她,她也因为身份有别的原因不敢太过于放肆。
相比之下,刘本初是一个外表温润如云、内心狡猾的人,像一只狐狸一样,他可能会纵容她,但也会反击并压制她。
然而,季羡则完全不同。
尽管他看起来傲慢不羁,但实际上只是个实则嘴硬心软的少年。
当江绾绾第一次见到他时,她立刻明白这是一个可以控制的可爱小狗。
果然江绾绾不过的亲了亲他,季羡立马就被安抚下来,沉重的呼吸彰显他此时的动情。
可是季羡却不会抢节奏,而是任由江绾绾指引,两人都气喘吁吁地分开。
江绾绾从一旁盒子里拿出药膏,手指柔和的为季羡有些微红的脸上药。
季羡用手臂遮盖住脸,挡住燥热发红的两颊,只觉得胸膛似乎燃烧着火焰,心也躁动着。
吏部尚书府,正厅里气氛凝重。
那位曾经在酒楼里被许知知踹伤的纨绔男的家人找上门来了,声称许知知将他们的儿子伤到了下身要害部位,并要求她嫁给自己的儿子。
那纨绔子弟的父亲同样是京城的官员,虽然职位不及吏部尚书高,但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如今他们家的女儿将人伤得如此严重,甚至逼到了家门,这可叫吏部尚书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应对。
此事若在京城传开,许知知日后再想嫁人恐怕就难了。
毕竟一般的官家子弟娶妻,谁会愿意娶一个如此凶悍、不贤惠的女人呢。
吏部尚书为此发愁,不知道为何,许知知自从落水后醒来,整个人的性格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若非仔细确认过她身上的胎记,他几乎要怀疑是否有人冒充了他的女儿。
想到这里,吏部尚书不禁怀念起过去那个温柔贤淑的女儿。
而眼前这个女儿却完全不同,她坐在那里没有一点女孩子的端庄仪态,说话时不经思考便脱口而出,常常说出令人惊讶的话语。
此时正毫无形象的与纨绔子弟的父母激烈争吵的许知知,吏部尚书心中充满了忧虑。
无法只能将纨绔子弟父母安抚,让他们先离开吏部尚书拿出威势,那纨绔子弟的父母也不敢逼的太急。
将那纨绔子弟父母送走,吏部尚书这才松了口气坐在椅子上,他拍着桌子大声怒喝:“平日里我就叫你在外不要太过张扬,以免招惹一些不值当的人。”
“京中贵人颇多,今日不过是个四品官职人家就已经被逼到如此。如今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快点嫁人,要么嫁给那纨绔,你自己选 。”
许知知被她父亲突然的怒吼吓得浑身一颤,连忙缩了缩脖子喊:“什么?要我嫁给那个纨绔子弟。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长的普通还一副虚样,看起来就不是好人。”
吏部尚书指着她,气得嘴唇颤抖,说话都不利索:“造成如今这个局势,你居然还有脸说不!”
毕竟是自己女儿,平日里虽然严厉,但终究还是心疼的,所以就算再生气,该考虑的还是得替她考虑清楚。
“本来想着你年纪小,还可以慢慢挑一个好夫婿,结果你倒好,直接把自己的名声给毁了!”
对此吏部尚书忍不住扶额,他自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让他的女儿变成如今这模样。
“之前威远侯府的宋老夫人属意你做继室,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你这名声……怕是只能给威远侯当妾了。”说到这里,吏部尚书不禁有些迟疑。
他自然知道,与其做高门妾,不如做低门妻。
以他吏部尚书的身份地位,唯一的嫡女若要为妾,肯定会遭人耻笑。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