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志成无语，知道鬼佬贪婪，但没想到这么明目张胆。

“你收黑钱？”

“说什么呢？这么难听？钱就是钱，哪有什么黑白之分！”

麦斯理轻抚黄志成狗头：

“钱就是钱！”

“我把两张大金牛摆在你面前”

“你告诉我，哪一张是干净的，哪一张是肮脏的”

“所以呀，我要谢谢你，黄督察！”

“你很值钱嘛！哈哈哈哈！”

麦斯理悠然自得地抽起雪茄，熏得黄志成迷迷糊糊。

警车后方，一辆不起眼的出租车悄悄尾随。

内部调查科是文职工作，成员多为大学毕业生，反侦查能力极其一般。

车队并没有开往警务总部，而是四处转悠，中间加了一次油，又买了便当，紧接着换了一台中巴车，继续游览港岛，直到午夜时分，开到了同心医院停车场。

“你们想要做什么？”

黄志成饿得前胸贴后背，一天水米未进，整个人虚弱不堪。

麦斯理呵呵一笑，没搭理他，开始给同行的鬼佬警员发雪茄。

“一人一根，都有哈！”

大家开始吞云吐雾，小巴车犹如破旧的烟囱，四处冒着烟雾。

“咳咳咳～”

黄志成感觉有些头晕，似乎雪茄里加了料。

这时已经是午夜时分，停车场静悄悄的，一台出租车停在角落里，里面正是宋子杰等人。

“阿杰，鬼佬究竟搞什么鬼？”

“阿祖，你问我我问谁呀！”

“嘘～小点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潇洒哥就在同心医院”

“对，鬼佬碰到潇洒哥，那可遭老罪喽！”

几人窃窃私语。

“住嘴！来人了！”

小马哥小声喝止。

果然，一辆海狮面包车开进停车场，车里走出十几个持枪蒙面人，中间是一位蒙面矮仔。

矮仔敲响麦斯理的中巴车，二人对视一眼，矮仔递过去一个手提箱，麦斯理紧忙查看，里面是摆放整齐的港币。

“ok！合作愉快！”

“OK！把黄志成交给我吧！”

“韩先生，黄志成知道我们的交易哦”

“放心吧，麦长官，我今天要用他的狗头，祭奠我老婆，保证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交易完成，麦斯理带领手下扬长而去，矮仔命令手下按住黄志成，把人装进一个巨型旅行箱。

“阿琛！我没有强迫玛丽！我没有杀他！是黄潇污蔑诽谤！”

黄志成知道，如果落入韩琛之手，自己绝没有好下场，抓紧时间解释着。

韩琛捂住黄志成的嘴，不让他发出声响。

“黄志成，咱们也是老相识了，几十年的朋友，我还不知道你吗”

“你早就垂涎玛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想杀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黄志成呜呜呜叫着，韩琛不再搭理他。

太平间位于同心医院负一楼，这里只有门卫秦大爷守着，秦大爷见到韩琛一行人来者不善，直接装睡。

“绑了他！”

韩琛一声令下，暹罗人把秦大爷五花大绑，嘴里塞只臭袜子，还悄悄拿走了秦大爷的大金牛。

“呜呜呜～～”

“说！玛丽的尸体在哪里？”

“呜呜呜～”

“我问你，玛丽的尸体在哪儿？”

“呜呜呜～”

“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韩琛对着秦大爷拳打脚踢，秦大爷嘴里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