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感动的直抹眼泪。
董昭道:“诸位乡亲父老,董昭打算剿灭那白巾贼,为南岩镇除掉这一祸害,请大家放心!”
客栈老板道:“董少侠,那白巾贼可好几百人啊,你夫妇二人如何能剿灭的了?”
董昭问道:“官兵不管吗?”
客栈老板哎呀了一句,叹息说道:“官兵如今忙着收流民,招人屯垦,根本没那个空去剿匪啊,只要这贼匪不在他们面前过,他们才不会管的呢。”
董昭陷入了沉思中,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嘴角一歪,有了。
翌日,董昭洗漱好后,就跟白梨骑马去了三十里外饶丰县衙,到了县衙门口,他看着那大鼓,想了想,没去动,而是带着白梨径自走了进去。
很快有官差来拦住他们,并且试图盘问,董昭一脸凶煞,一声喝开官差,怒道:“叫你们县老爷给我出来!”
一个胡子拉碴的官差道:“你是何人,胆敢擅闯县衙?”
董昭白梨二人双双亮出外庭的腰牌,喝道:“你这小小官差,不配问我们的事,快去叫他来!”
官差看到这牌子吓到了,枢机院,外庭,那可是他们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地方,他们哪里敢怠慢,慌忙就去了后堂请起了县老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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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后宅搂着小妾的县老爷看见慌慌张张的官差闯入,登时就大骂:“死奴才,你闯后宅干什么?”
“坏事了,大人,外庭的杀手来了!”胡子拉碴的官差一脸惊惶的叫道。
那县官闻的外庭杀手四个字,当即唬的魂飞魄散,一把将小妾推开,胡乱抓起官袍,急忙喊道:“快,快帮我更衣!”
等到县官戴着歪帽子出现在两人面前恭恭敬敬屈身行礼后,董昭坐在太师椅上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可知罪?”
县官慌忙跪地道:“下官何罪?”
白梨道:“那蜈蚣山的白巾贼为祸乡里,你这县官怎么当的!”
县官心中一颤,说道:“这这这……下官没有州中文书,无法调兵啊……”
“县城有多少兵?”董昭问道。
“四……四百……加上衙役捕快,四百五……”县官道。
董昭睥睨着这县官,说道:“程督主如今帮助苏大人在江南赈灾,特让我等视察民间,奉督主均旨,见到匪患,不必求州中文书,你只管调兵来与我,事成之后,保你高升。”
“这……这合规矩吗?”
白梨淡淡道:“你若不调兵,我们现在就可以摘了你的乌纱帽,然后一本渎职的札子递上去,你翻身都难。”
那官闻得此言,当即冷汗直冒,这两人的腰牌又是实打实的,他不敢去怀疑,于是很痛快的叫来了巡检,收整官兵,随两人去剿匪。
由于地方的官兵平时无战事,这几百人聚集起来都花了很久,且个个精神涣散,耷拉着脸,有的衣衫不整,有的站起来都是个弯腰驼背,集合了半日,这帮人一脸不屑,如一帮游手好闲的街头混子模样,看的董昭直摇头,这都什么兵啊,这能拉出去剿匪?匪剿他们还差不多吧?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道:“你们听好了,随我去剿匪,赢了,有赏银,输了,你们这兵也就别当了,听明白没有?”
下边那帮兵痞一脸茫然的看着他,神色迷茫,呵,你谁啊,跑过来命令我们?
这时那县官也清了清嗓子:“都给本官振作点,待会,钱,一人一两,你们要是偷懒怠工,贪生怕死,本官不但要处置你,还连带要处置你们的家人!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下边官兵衙役齐声说道。
果然还是钱好使啊……董昭这样想道。对于这些底层人来讲,一两银子,真不算少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