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皂卫头子还未来得及一亲芳泽,脖子后忽然一凉,他双眼一瞪,后脖子直接被一刀划断,头一歪,随即被一只强壮的手捏住未彻底断掉的头,扔到了一边!
而正在看戏的其他几个皂卫人傻了,董昭更不啰嗦,青虹刀舞起,霎时间便将几人砍死在地,然后他拉住江月溪的手,喊道:“跟我走!”
“嗯……”江月溪真是吓到了,她偎依在他怀里,任由他揽住腰,两人自窗户口一跃而下!
皂卫们死前的惨嚎引得大批皂卫冲了上来,看着房内血流一地,一个人咬牙喊道:“从窗户跑了,给我追!”
董昭又开始了逃亡,不过这次他带了一个女人,黑夜里,他揽着江月溪,在屋顶上飞快的纵着,他已经失去了方向,站在屋顶,看着黑压压的扬州内城,他一时不知道该去何处……
“追,别让董昭跑了!”
董昭立于屋顶,停了下来,巷道里到处是追兵,他又带着江月溪,该往何处去?
忽然,他闻到了酒香,偏头一看,南边居然有家酒庄亮着灯,他心头一动,有酒庄,那就有酒窖!或许躲进酒窖里可以躲过一劫!
江月溪看着他那刚毅的脸,刚要开口问,董昭忽然蹲下,捡起了屋顶上的一摞瓦片,他看了看四周,拿起瓦片,朝着北边那巷道就是一扔!
“啪啪啪啪!”瓦片砸在墙上,摔了个稀巴烂,追人的皂卫们被这声音吸引住了,蜂拥往那边而去,而董昭见机会难得,一把拉住江月溪的手,说道:“跟我走!”
“嗯!”
两人自屋顶跳下,直奔酒庄而去,董昭施展轻功,跳入酒庄内院,七绕八绕,终于是找到酒窖所在,两人不再迟疑,打开酒窖的门,跳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董昭放下江月溪,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江月溪也不顾地上脏不脏了,也学着他的样子,躺了下来。
两人并排躺在了一起,江月溪刚要开口,董昭嘘了一声,她立马闭上了嘴,此刻,黑暗的酒窖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
忽然,酒窖外脚步声响起,这让两人神经绷紧了起来。
“奇怪,刚刚是不是什么跑过去了啊?”外边一个声音响起,这让躺在酒窖里的两人心提了起来。
“喵……”
猫声响起,外边那人说道:“原来是只猫啊……”那人叹了口气,脚步声慢慢走远,两人松了口气。
直到周围再无声音,董昭忽然坐起,运转内力,开始蒸干衣服,他已经一身湿透,浑身黏糊糊很不舒服。随着他开始运功,他的衣服上开始冒出雾气,江月溪感受到了,便问道:“内力蒸干衣服,你怎么做到的啊?”
“来,我教你。”
江月溪有样学样,在董昭的教导下也开始运转内力直至体表,将衣服头发蒸干。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时辰后,董昭还保持清醒,但江月溪好像是困了,然后她很自然的往董昭肩膀上一靠,眼睛一眯,似乎想要小憩。
董昭差点打了个哆嗦,这妮子什么意思?
感受到董昭的紧张,江月溪细声道:“昭哥,我们那夜是不是已经搂搂抱抱过了?”
“嗯?”董昭震惊,江月溪说的应该是两人被下春药的那一夜。
“我不管,以后我就跟你了。”她在他耳边呢喃道。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董昭无奈道。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你累了我给你泡茶,你饿了我给你做饭,你受伤了我给你包扎。”她这么说道。
“月溪,你是不是被下药了?”董昭转头问道。
江月溪“噗嗤”笑了出来,“没有啊。”
“等把唐桡处理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