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索则需费时费力,还得防备张纶的偷袭……
钟韶气的咬牙,这个张纶居然这么难对付!
“让夔州那边多送些小船来!”钟韶下令道。
“将军您是要?”
钟韶一咬牙:“强攻!”
强攻也就是拿人命堆了……
当夜,这些官船就于江水北侧,也就是神女峰之下的位置下锚,就地停驻,等待夔州方面送小船来……
江水东北侧是险崖,高陡无比,钟韶认为上边不会有人,可偏偏张纶就派了人在上边。
当夜,陡崖之上便出现了一群人,为首两人头上扎着绺辫,正是外庭高手康朝阳阙。两人一对视后,手一挥,身后皂卫们将早就搬好的石头滚木往下一推!
“咚!”
一段巨大的木头直接砸在了钟韶船边的江里,吓了守船的军士一跳。随后,一个守船军士抬头,发现无数黑点自上方落下……
"砰!”
“啪!”
“咚!”
源源不断的大石滚木自山崖上方落下,纷纷砸向了钟韶的官船,有的砸在了甲板上,砸出一个大洞,有的砸在了桅杆上,将桅杆砸断,更有的直接落在了人头顶,将那倒霉蛋砸了个稀烂……
巫山峡口本就不宽,而张纶的大寨占据了南南侧虎头滩立寨,那么东北侧这一片湾自然很容易被山崖上方掉下的石头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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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山崖上方,有人扔滚木大石,我们的船被砸了……”一个脸上带血的士兵跑进船舱内,跟钟韶说道。
钟韶连忙惊起,跑出去看时,一个大石从天而降,朝他砸来,他连忙一躲,那大石头霎时打在船板上,将船板打了个大洞,然后还掉到底仓去了……
“还不拔锚撤!”钟韶心惊道。
“往哪撤?”
“当然是往西北,溯江而走了!”
可是,随着石头跟木头砸完,上边居然倾下了桐油来,桐油浇到船上,随后上边点燃火把朝着船一扔而来!
“走,快走!”
钟韶的江州军赶紧起锚,可有的船桅杆被断,只能顺流往下,顺流而下又被铁索拦住,只能被烧……
“将军,桅杆断了,我们的船无法往上游去啊!”一个士兵急匆匆喊道。
钟韶心都乱了,正在此时,无数小船自虎头滩另一侧的神女溪出来,上边站满了皂卫,皂卫们快速划船接近钟韶的大船后,用油布点燃箭矢,直接往他船上射来!
“噗噗噗……”
钟韶手下本就慌乱的江州军此刻更是乱作一团,突然遭到这一轮袭击,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箭矢火把又点燃桐油,霎时间七八艘官船火起!
“将军,快走啊!”江州军慌忙朝钟韶喊道。
“杀!”秦异手中铁枪一指,厉声喊道。
外庭的皂卫们划着小船朝起火的官船冲了过来!他们在远处用军弩射,靠近之后,带钩的铁索直接往大船上一扔,一勾住,身手矫健的皂卫们接着钩锁一荡上船,就开始厮杀!
秦异一马当先,一身银甲的她第一个杀上船头,她手持铁枪,左突右刺,接连挑翻七八个江州军士兵后,然后狠狠一枪杆拍在了那还未断裂的桅杆之上!
“咔嚓……”那船的桅杆为之断裂,轰然倒塌,狠狠砸进了江水里。
“给我烧船!”秦异娇叱一声,提着铁枪往下一跃,稳稳落在自家小船上,随后,无数火箭射上官船,这艘官船很快火光冲天……
神女峰下,一夜恶战……
钟韶最终逃的性命,逃往了上游夔州,他没料到这个张纶居然如此难以对付,那支人马死死锁住巫山峡口,根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