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声。
贾珍见此,哈哈大笑,对着贾珝恶狠狠的说道:“贾珝,你来晚了!她清白尽毁,接旨就是欺君,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美人注定是我的!”
闻言,贾珝面色阴沉,看向秦业问道:“怎么回事?”
他知道秦业和贾政一样,比较迂腐懦弱,可也不至于连女儿清白都护不住。
秦业支支吾吾张不开嘴,还是秦钟站起来向贾珝告状。
“姐夫,你听我来说,事情是这样的……”
秦钟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贾珝,没有一点添油加醋。
贾珝听闻了事情的经过,忍不住轻吐了一口气,就这?
贾珝取过凤旨,蹲在秦可卿身前,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轻声说道:“我就问你一句,你愿不愿嫁我?”
秦可卿委屈的点点头,本来很美满的一件事,偏偏被贾珍插了一脚,好事便支离破碎了。
贾珝将凤旨塞进她手中,摸摸她的脑袋,“傻女人,我没来,那是笑谈,我来了,那是恶棍吃瘪,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谈,你这脑子怎么就转不过来弯呢,乖乖接旨,剩下的事我来解决。”
言罢,他站起身来,看着贾珍等人,冷声道:“都带出去,别脏了人家的屋子。”
典恶来唤来亲兵,将贾珍,赖二,以及一帮小厮家丁拖了出去。
贾珝对秦业说道:“秦伯父,你在这好生看着可卿,我去去就来。”
说罢,他也出了大厅。
周秉节见有热闹可瞧,告罪一声,连忙跟上去。
“爹,姐姐,我去看看姐夫。”
秦钟也赶紧窜了出去,贾珍上门欺负他的爹和姐姐,如今要被收拾了,他怎么也要去看好戏。
院内二十多人齐齐成一排,贾珝负手站在他们身前,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贾珍,你用如此下作的手段逼迫秦家小姐,我今日必须给你一点教训。”
贾珍得意笑道:“贾珝,别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不也一样用皇后的名义逼迫?我们半斤八两,谁也别笑话谁,总之我棋高一着,你能拿我怎么办?我是宁国府袭爵人,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吗?”
贾珝摇摇头,不愿与这蠢货理论,直接下令道:“这些人,擅闯秦府,全部打断一条腿!”
“你敢!啊!”
贾珍刚欲出口反驳,典恶来亲自下手,敲断了他的左腿,其他亲兵纷纷出手,将所有的小厮家丁都敲断了一只腿,包括那位媒人。
贾珝又指向赖大几人,开口道:“这几个,想向秦府的人动手,便斩了他们的双手!”
“贾大爷,饶命!”
赖二忍着疼痛刚想求饶,几个亲兵就已拔剑,便将他们的双手齐肩砍去。
剧烈的疼痛让几人瞬间昏死过去。
贾珝又指指贾珍,说道:“我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到你也准备动手动脚,看在宁国公的英魂的面子上,打断一只手,以示惩戒。”
贾珍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跋扈,他没想到贾珝竟如此大胆,敢向他下手,拼命的挣扎着向贾珝求饶。
典恶来不管他如何求饶,贴心的帮他选择右手,用力一折,将他手臂折断,疼的贾珍惨叫一声,也晕了过去。
贾珝看着一屋子的鬼哭狼嚎,厉声道:“都别叫了,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今天的事,你们好好劝劝贾珍,等我哪天衰败了,你们想怎么报复都行,可要还没到那个时候,贾珍就想着报复秦家和秦姑娘,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我不介意送你们下地府!”
贾珝的话让所有人都噤若寒蝉,让典恶来叫来几辆马车,把这群人统统送回了宁国府。
不是贾珝大发善心,而是不能让这群人招摇过市,一旦让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