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我们便来打过一场。至于掌门,姓白的,你是真不清楚我们两人从现在北域的意图啊。”
“打过?”白川仿佛听见了笑话,上下打量落竹那怕是还没到他肩头高的身体,又瞄两眼她细胳膊细腿,说:“小姑娘,你怕是在于我玩笑?我一招便能让你气绝。”
对于白川的调笑,落竹无甚在意,毕竟很多人在与她对打之前都说过类似的话。她不做争辩,而是变出件玉石点缀的一个金制带钩,扔到白川脚下,说:“你且看看,这是何物。”
白川将东西捡起来,一开始还没有意识到什么,直到看见了带钩镶嵌的玉石内有一丝熟悉的气息。
“这东西你哪里来的?”
“你管我哪里来的,我只问,你识得吗?”
落竹逼问,白川铁青着脸,手中紧握住那枚带钩,说不出话。
“别以为仗着沈雾年,天玄就能为所欲为,天道能将他拉上去,就能把他踹下来!你们这些年干的这些事,当真以为天衣无缝?当真以为天道没有看见吗?!”
这个洞不大,落竹的声音尖锐而笃定,没有放轻任何一个字。所以也就导致了她仿佛周身都伴随着一股子气场,让人不敢反驳质疑。
他们刚刚身处的位置没有光源,看不清也正常。到了这边,白川原先在手心的那颗光球已经被他安置在半空中,随众人动作而及时游走于中心位置。
叶漓过来并没有立马加入他们的争论,而是借着光芒,看了眼在白川身后因歉意局促不安低着头的人。
但也只看了一眼,因为面生得很。
叶漓暂时排开他是这场游戏中的一员,转开目光,朝落竹他们走过去。拍了拍落竹的肩膀,示意她往后,然而落竹是个犟脾气,瞪了眼叶漓,就是不动。
叶漓笑的有些无奈,说:“怎么,觉得我这个大师兄保护不了你们?”
落竹哼了一声,说:“大师兄丢下我们这些年,我们早学会自力更生,自己保护自己,现在亦然。”
她的本意大致是想向叶漓表达青御这些年一直有她们,还没有到落于旁人下半分,依旧处于高位。现在以后依然,不会为任何人的要挟所屈服,有实力,有反驳别人的底气了。
但这番话落入叶漓耳中,却不自觉的心尖一酸。
是啊,太久了。
要是他的师兄三百年间屁话都没有一个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叶漓保证会在他重新出现在面前的那一刻,狠狠地打他一顿,或者一辈子都不想理他。
而这三百年间,闲暇的各种日思夜想,回忆往昔,睹物思人。看到空了的一间又一间庭院,换了一批的新弟子,忙起来各种的繁琐事情。其中的烦躁,愤恨,叹息,都不是一句话就能概括得过去的。
叶漓没有回答,只是淡然一笑,眼角微微泛起水光,他摸了摸落竹的头。然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轻轻的在她头上拍了一巴掌,说:“屁,半大孩子,自什么立,更什么生?你师兄我又不是死了。”
在落竹即将暴起的时候,又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她往后。
白川似乎还没有从手中的东西缓过神,叶漓的视线挤着他手中露出的那部分,歪头仔细端详。
腰带上的带钩?
上面的玉石应该就价值不菲,加上它内里的雕刻,细金的钩勒,至少在民间是品级官员以上才能用的东西。
刚刚落竹与白川说的话,明显这东西跟他有关,跟沈雾年干的事情更有关。而且落竹不知从何处找来了这个东西,还貌似知晓了沈雾年指使白川这些年干的那档子事。
不过……
当年好像没有皇室涉及其中吧?
叶漓记忆中是这样的。
修仙界的饰品多是带有灵气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