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一般。
品行正常。
不太会说话。
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弟子,就因为耍了点小聪明。在叶漓询问他时,说了两句他可能自己都不明白什么意思的话语,难道就骗过叶漓了?
若是非要选一个掌门,她宁愿违背任师伯的临终意愿,都要强推叶漓上台。就算叶漓不行,将罗湫顶上,或者落竹都比他强。
一个还没剑重的小子当掌门,这……未免荒谬。
容姚坐在书案前,紧锁眉头,一只手撑着额头。她低头看着桌子上摆放的东西,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桌面,以此表达自己的烦心。
她一直看好叶漓,所以她这些年来并未去过度关注过,旁人是否有能力当上掌门这件事。可任未突然离世,他留给叶漓的话,容姚不明白其中蕴含的意思。
叶漓为什么不适合?
她不明白。
思索间,殿外传来走动声。不过片刻,一位弟子走进来对容姚拘礼。
“师父,有人前来。”
“来者何人?”
“天玄门,林雀。”
容姚眉头皱得更深,想了想,还是决定将人给请进来。
良久,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进入殿内。容姚抬起眼皮瞥了一眼,随后两旁侍奉的人纷纷离开了殿内,关上了大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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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雀是带着一股血腥气进来的,腰间佩戴的长剑,其剑柄的位置还有未干的血渍。一身飘逸的衣裙此时垂在腿边,仿佛下一秒就要在这地上滴上血渍。
她这副模样,实在不像是来做客的。
容姚心中警戒,放下手中的东西,站起身来。
她站在台阶上方,俯视着站在殿中的林雀。犀利的眼神从上往下一路扫过,似乎要将她浑身上下看个透,随后定格在她手中拿着的长剑。
“我见过你,你先前独自来找过任师伯。”
“的确。”
林雀身上的红衣湿漉漉的,还夹带着腥气。她身上那些深浅不一的下摆位置,因为什么染得深红还带着湿气,已经不言而喻了。
她似乎并不避讳这样到来做客,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像是她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容姚虽是近两年才坐上这个长老位置,却也不是什么看人就发善心的品格。林雀这模样看起来唬人,却压不住她。
“你先前找任师伯谈论了什么,内容是什么,我并不得知。但我得知他在半年后,选择了这样一条路,葬送了性命。”
容姚抬眼看向林雀,眼中有寒气闪过,又在低下眼眸时消失不见。
“如今你又来到青御,是天玄又准备做什么。随后派你来这里,来预警,让我们跳进火坑?”
想起当初任师伯带着叶漓他们一众弟子离开时,说明了此行的原因,目的。但此行却因为着万千无辜性命的根源,他们无法试图劝解任未。可到头来,那些枉死的魂魄依旧没有得到解脱。逝去的人还是逝去了,根本就没有改变什么。
容姚这时开口说的话虽是疑问,却更多是质问林雀此行的目的。
有沈雾年的事情在前,随后是青御忙着给前任掌门办丧事,对于众家提议的事并没有正面回应。紧接着几天后,在几家都已经前往了上饶“讨伐”天玄,青御还是没什么动静。
因此,天玄的人不会以为青御是跟他们一伙的吧?
想到这里,容姚眼中情绪更加漠然,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人赶出去。
林雀:“来找您,自然是有事。”
容姚:“语气义正辞严,却又对内容闭口不谈,我很是怀疑你的目的。”
林雀:“……”
容姚好整以暇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