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称呼而已,又有何妨。”陈家主打断了薛镜的话。
自顾自的说道,“我姓陈,单名一个鑫字,表字伯礼,薛小友随意挑个瞧得上的称呼就行,不必太过拘泥。”
他是真心想与薛镜相交的。
“陈……鑫叔。”薛镜见陈鑫脸上神情不似作伪,喉头一哽还是改了称呼。
毕竟……
薛镜用余光向身后的陈管家瞥去。
这两个都是陈叔,好像确实有些不合适。
“晚辈姓薛,单名一个镜字……鑫叔也随意称呼即可。”礼尚往来,薛镜也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只是话说一半时,他下意识顿住,想了想还是隐去了自己的表字。
他如今已是苏州府落云镇上的薛家二少爷了,未及弱冠的少年郎,并没取过什么表字。
薛乐闲这个称呼,终究只能是跟着往事一起藏在他的心底,不适合现于人前了。
“薛镜,镜以自鉴,是个好名字。”陈鑫不吝夸赞着,倒是没察觉身边人的不对劲。
两人一路相携,并未刻意收敛的声音落入陈家一众下人耳朵里。
这威力,丝毫不亚于春日闷雷。
一连串小厮下意识的抬头看看天色,疑惑这太阳也没从西边出来,怎么家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呢?
明明前几日还把自己埋在笔墨书画之间,一副颓丧萎靡的样子,让身边伺候的人都提心吊胆。
结果跟这小娃娃才说了多久的话,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难不成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几个小厮惊疑不定的目光,死死盯着薛镜的背影不放。
“傻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传话?”还是陈管家压低声音斥了一句,才叫那人回神,一溜烟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劳累您这一回,小的还是先扶您回去歇着吧。”这会儿李坡的事都解决完了,门童担心陈管家又累着,就想先扶他先回去。
却不料陈管家自己不愿意了,“莫急,李坡只是被关进了柴房,后头那位可还好好的呢,还不到我休息的时候。”
他一病休息了这几天,李坡就做下了这许多的事。
这会儿才刚收拾了一半,叫他怎么能放得下心呢。
“我得去看着,今日家主与薛少东家之间,谁都别想来插手。”陈管家也是没法子。
放眼整个陈府,能镇得住场子的,也就是自己了。
他得去守着才行,“咱们家主这性子,很是难得与人相谈甚欢。”
这也是方才那些人都抬头看天,满心不解的原因。
胎穿后:皇阿玛,你家皇陵被盗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