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简单的跟禧瑞解释了一遍良种的事。
“与赫舍里氏也有关?索额图?”禧瑞下意识就对康熙进行试探。
赫舍里氏与胤礽实为一体,而索额图又是如今赫舍里氏的当家人。
纵使是索额图随驾出巡,与胤礽相隔千里,也很难不让人把这件事往他们两个人的身上联想。
“应当不是他的意思。”这个想法康熙不是没有过,一开始他就是这么想的。
可是后来他思索半天又觉得不对劲。
“索额图不至于如此莽撞行事。”
良种之事何其重要。
既然康熙都已经把这件事情交给胤礽来办了,很明显就是表达了对他的看重。
好好办事自然少不了他的好处。
没必要也不值得来这么一出。
提前暴露了自己的野心不说,也很有可能引火烧身。
以康熙对索额图多年来的观察和了解可知,他还不至于会犯这样的错误。
“那……”细细想来,禧瑞觉得康熙说的也不无道理,索额图能在康熙一朝屹立多年而不倒,小心谨慎一定是少不了的。
试种良种虽是大功一件,却也不失为是一块烫手山芋,一不小心就会伤了自己。
最最稳妥的办法,还得是按兵不动。
背靠康熙,什么好处得不到?
贸贸然出手,极容易就跟现在这样,惹得一身腥。
“当初朕将太子留在宫中试种良种,外人却是不知道的,索额图放心不下,便将他的长子格尔芬也留在了京中。”康熙轻叹口气道。
“咱们离京之后,格尔芬时常进出毓庆宫,一来二去的也就知晓了良种之事。”
“只可恨这混账东西居然敢为了些许名声就鼓动太子,将良种之事大肆宣扬了出去,实在是该死!”话里话外的,康熙心里的天平已经往胤礽身上倾斜了不少。
要是没有别人怂恿,自家儿子能干出这种蠢事吗?
那必然是不能的!
所以这一定都是旁人的错。
这还没等他们当面问过胤礽和格尔芬呢,一顶教唆储君的帽子,就已经深深烙印在了康熙的心里。
格尔芬算是跑不掉了。
禧瑞听得唇角抽搐了几下,张了张嘴想替格尔芬说些什么来着,又觉得是白费口舌。
这时候的康熙,很显然是听不进这些话了。
“那皇阿玛打算如何处置他们呢?”说了也白说的话,禧瑞干脆就咽了回去。
转而问起了处理结果。
不管是受人教唆还是自己有心为之,胤礽整出这么大的事来,总不能还夸他厉害吧。
胎穿后:皇阿玛,你家皇陵被盗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