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人是何身份,于他而言就是危险不明的陌生人。
更不要说她们此时还准备不请自入。
这就更是促使着乌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牢牢注视着那扇门。
随时准备着应对突发状况。
“等等……”形势转变得太过突然,薛镜一时有些应付不过来。
这句等等不知是对门外那些人说的,还是对乌杌。
伴随着他这一声惊呼,包厢门发出了“吱呀~”的响动。
还不等门外人有什么动作,一直在包厢外间坐着的众多侍卫已经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虽未拔出腰间佩刀,但也已然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威慑力。
门外几人脸上的笑瞬间就僵住了。
离门口最近的小丫头更是控制不住的往后倒退着,嘴里念叨着的话也是硬生生就变了,“二少爷……这……你们是什么人?”
“大嫂稍安。”薛镜脚步匆匆,赶紧就来到了两方中间调停。
还来不及多安抚门外的人几句,就又侧身先对着一众护卫们拱手道,“诸位也请安坐,都是误会一场,她们没有恶意的。”
“未得答复就破门而入,你这是哪儿学来的规矩。”薛镜怒极,也顾不上要给什么人留面子了,直接就逼到了敲门那小丫头的面前。
“二少爷恕罪,奴才一时手重,没想到会这样啊。”这小丫头被吓得不轻,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心虚使然,那眼神直往身后的两位主子身上瞟。
薛镜重重“哼”出一声,显然是没有信她的话。
一时手重可以理解,但她一共敲了三下门,一次比一次重,真当他听不出来吗?
“二郎!”薛镜的大嫂周氏抢在他之前开口道。
此刻的她还是满脸的惊惶失措,只是终归还是不想在外人面前太丢面子,强撑着一股气也要先把这件事给按下。
“打搅了二郎会客,是大嫂的不是,还请你多担待。”
她们这边闹出的动静不小,酒楼内上上下下不知多少双眼睛已经聚集在了她们身上。
周氏只觉得如芒在背。
她没想把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同样,她也实在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在自家的酒楼里被冒犯至此。
屋里的人到底是谁?
不仅有层层护卫守着,就连薛镜都罕见的露出了一副护犊子的模样来。
周氏毫不怀疑,今天站在这里的要不是她这个大嫂,薛镜指定已经把人给丢出酒楼去了。
这种认知,不由的就让她心情微妙起来。
胎穿后:皇阿玛,你家皇陵被盗了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