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学子都是我的忠实客户,每到饭点,我的小店挤满了人,我很有成就感。
可是好景不长,云鸢竟然来我的店铺闹事。
被男人看几眼怎么了?她不想让别人看那就不要出门啊,长得妖妖娆娆的,一看就是狐媚子,还有她旁边跟着的季申,看她的眼神绝不清白。
我不屑,果然是菟丝花,离开男人就活不了,这种女人在现代都是被人看不起的,而我不一样,我是大女主。
云鸢说我卤肉不好,我趁机与她打赌,让她嫁给二狗子。
以前我不会这么急切,但我发现穆行知似乎看上了云鸢。
还有好多人,他们都在追逐云鸢的美貌,我毫不怀疑即使是二嫁之身,云鸢依旧可以嫁得很好。
我不允许云鸢用自己的美貌兴风作浪。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美貌是一种大杀器,即使什么都不会,依旧有很多人愿意养她。
这看脸的世界啊。
我与云鸢约定在淮商酒楼比试,可是我输了。
我不只输了店铺,还输出去二百两银子,一夜回到解放前。
还有二狗子,他不见了,仿佛是人间蒸发,再也找不到这个人了。
比试过后我处处不顺,与季申之间也有了分歧。
他没有经历我这样的辛苦,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了,恃才傲物,目空一切,脑子里是风花雪月,没有一点生活的烟火气息。
他想拿葡萄酒送同窗,还在我跟云鸢对峙时嫌弃我丢脸,为了跟我划清界线,他还说要休了我。
前世今生我还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我当下便要跟他和离。
说出这句话时,我心里是悲愤和茫然地,以前的季申不是这样的啊,难道真的是男人结了婚就会变吗?
我自认没有对不起季申,家里的事都是我在忙活,种菜赚钱做家务什么都干,而季申什么都不沾,只是安心读书。
以前我期盼他能往上考给我带来荣耀给我庇护,但现在我认清了,季申还没发达就嫌弃我给他丢脸,真考出头了恐怕第一个做的就是休了我。
自古男儿皆薄幸,不怪云鸢觉得我艰苦奋斗是笑话,如今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跟季申争执后我回了严家,虽然我不想回去,但现在我没有店铺,没有钱,只能回严家了。
爹娘了解事情的经过后劝我回季申家去,我不愿,回去继续给他当牛做马吗?我想看看季申没有我的帮助能混成个什么人样。
弟弟怕我回去跟他抢家产,话里话外都是赶我走。
我心里厌烦透了,若是没有我的发豆芽技术和豆腐做法,他们哪里有现在这样过得好?
可爹娘却不知足。
他们找我谈话:“做豆腐虽然好,但每日要半夜起来忙活,又是拉磨又是挑担子的,实在累得慌,有没有别的轻松些的赚钱方法?”
严家豆腐做出名之后,城里的酒楼都亲自找人过来采买,压根不用他们挑着担子走街串巷,他们不过就是贪图我手里的卤肉和葡萄酒方子罢了。
我假装听不明白:“爹娘若是觉得拉磨辛苦,买头驴子就是。”
“你这孩子,家里多个营生有什么不好,小弟是家里唯一的男丁,你往后还得依靠他……”
“我可从来没有想过依靠他。”我站起身:“你们说得对,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这就回去找季申。”
“爹娘不是这个意思……”
我还是走了,低价卖了葡萄酒,在闹市租了一个铺子安家。
我准备把前世的麻辣烫复制出来, 但我只卖了几日,对面就开了一家别的麻辣烫,他们炖的汤底比我的香,免费酱料也做得好,把顾客都抢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