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州:“将军息怒,属下本是东缇府陆震海之子,满门被诛,与大墨朝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是不可能给他们做事的。”
“那他们为何会半夜过来找你?”
“或许是察觉到属下的威胁,他们半夜来就是为了要属下的项上人头的,若属下真的与他们有关联,不可能发射信号弹给大家通风报信。”
西戎将军将信将疑。
陆晏州又道:“属下在军中近三年,每次战争都冲在最前方,抛头颅洒热血,属下相信将军有自己的判断,不会冤枉属下。”
想到陆晏州三年来的表现,西戎将军容色微霁,若不是陆晏州为他们出谋划策,劳心劳力,他们不可能在战争中反败为胜,一连攻下大墨三座城池。
“起来吧,姑且相信你。”西戎将军如是说。
但陆晏州升迁太快了,身旁不乏嫉恨他的人,其中就包括西戎将军身边的兆谋士。
当时前指挥使牺牲,他以为自己的儿子可以得到这个位置,不料却被横空出世的陆晏州夺了先,他别提多气愤了。
从陆家出来后,兆谋士朝西戎将军打小报告。
“将军,属下怀疑这一切与陆晏州的夫人有关。”兆谋士想到刚才的惊鸿一瞥,脸上露出垂涎。
“一个妇人而已,如何能引得大墨皇子和沈家人前来?”
见将军不信,兆谋士信誓旦旦道:“将军不知道,陆晏州的夫人长得天香国色,是属下平生所见之最。”
“哦?”将军来了兴趣:“你是怀疑她与他们有染?”
兆谋士连忙点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我们应该调查一下他的妻子,或许能有意外之喜。”
西戎将军:“就服你所言,派探子去大墨打听打听。”
兆谋士脸含笑意地点头:“是!”
…………………
一下子这么多人死在家里,陆晏州看出盛七月的不安,主动提出换个地方居住。
“这几年我存了不少积蓄,早就想换大一点的地方居住了。”
他从东缇府离开时并不是孑然一身,还带了十几个死士和一叠子银票,这些年他在军中出生入死,让死士带着银票出去置办产业。
如今也算是小有资产。
盛七月点头,让奶娘把两孩子抱过来一起睡。
两岁的孩子已经不喝奶了,但起居依旧由奶娘照顾,盛七月平日里会带着他们一起玩,两孩子也很黏她。
他们一个叫陆九清,一个叫陆云杳,出自诗词“九清云杳”。
他们白天玩闹了一天,晚上很早就睡了,连异动都没把他们惊醒。
盛七月把他们放到床中间,爱怜地抚摸他们的小脑袋,头发细细软软的,摸起来特别舒服。
陆晏州很不爽,看着陆云杳的睡颜,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心里犹如被打翻的醋坛子,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酸味。
“你倒是公平,两个男人一人一个孩子,什么时候也给我生一个?”
盛七月眸光微闪,“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陆晏州冷哼,在她身上作乱。
盛七月推他:“别这样,孩子在呢。”
“哦。”陆晏州让盛七月往里面挤了挤,自己在他旁边睡下,搂着她,下巴贴在她的头上,闻着熟悉的香气,他安然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陆晏州把母女三人带到了新家。
比起以前的院子,新家大了一倍有余,小桥流水,花园亭台一应不缺,在边境这样一个艰苦的地区,没想到还能找到这样一个院子。
陆晏州出声解开了她的疑惑:“是我找人专门建造的,喜欢吗?”
盛七月点头,陆晏州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