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硬要形容的话,应该是大人的感觉。我很快也要做阿爸了,我也需要有你这种气质,这样幼崽才会听话。”
言惜笑笑,把头靠在猼詍肩上,这个平常像是大男孩的角羊兽人也长大了,也想着要自己的幼崽了。
猼詍嘴角弯弯,边磨着豆浆,边让言惜靠着他。
他想让她知道,他也是值得依靠的。
只听他低低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不过我会照顾好你的一切饮食的,让你吃的开心,舒心。
你想吃你家乡的任何菜肴,都可以跟我说,我给你做出来,这样你是不是就会又像以前一样,笑的无忧无虑了?”
“我......没事的,会好的!肯定是怀幼崽,身体雌性激素闹的,等生完了,应该就好了。”言惜安慰他。
猼詍想了想说道:“等你生完这些幼崽,我和犭牙把他们抱到山下去养,你好好养好身体,最近就不要孕育幼崽了好吗?”
“你们要......把这些幼崽带下山去养,不要我养吗?”言惜有些失望。
猼詍听她这么说,知道她可能又多想了。
忙解释道:“不是不给你养,是我想把他们教成天下最乖的幼崽,然后带他们到你面前邀功,跟你说:‘看,惜惜,我把我们的幼崽养的多乖。’
然后他们就会很乖巧,又很有礼貌的跑到你面前,对你撒娇卖乖,角羊的小兽人最会撒娇卖乖。
如果是雄性幼崽,我还得教他们跳我们角羊部落那只特殊的舞蹈,让他们以后跳给自己的雌性看。
争取一次就能虏获雌性的心,不要像他们阿爸一样,好几次才让你答应跟我结侣。”
猼詍说到最后,语气都是可怜巴巴的。
只有他,追求言惜的时间是最长的。
最惨就是他了。
言惜好笑的看他道:“你都多大了,还撒娇卖乖呢?”
“对呀!我就跟你说了,我们角羊兽人最会撒娇卖乖了,你还喜欢我这样撒娇卖乖的角羊吗?”猼詍转头,眼神认真的看她。
言惜有些小羞涩,转过头,微微的点头。
猼詍低头,亲了一口她的脸颊,道:“你喜欢就好。”
言惜刚想挠他,他端着石墨就跑开了。
客厅通往厨房的门口,丘泽揉着疼的不行的脑袋,就见到了言惜的笑脸。
他眼睛一亮,凑过去抱住了言惜,在她身上贴贴。
言惜闻不得他身上那股酒后的余味。
推着他的大脑袋说道:“你先去梳洗,你身上酒味好重,我闻着你这味,昨晚的晚饭都要吐了。”
“呀呀呀!你讨厌,以前摸着人家腹肌的时候,叫我怎么着你都行,现在人家只是喝点小酒,就这么嫌弃人家,雌性真是善变。”丘泽说着,躲开言惜举起的拳头。
言惜欲哭无泪。
昨天她累的腰疼,只能给他们擦了擦脸跟手,其他都没给他们梳洗。
今早上起来那味,直冲天灵盖。
刚出房间的夜丞听言惜这么说,转了个身,又回去房间拿了干净的衣服,去屋前的温泉池洗了个澡,穿上衣服,把带酒味的衣服全都洗了,晾起来。
还去房里把昨晚睡的床铺都换了一下。
这才来到厨房,喝了一碗猼詍熬的醒酒汤,身上那点酒味彻底没了,才凑近言惜说话。
丘泽只说夜丞奸诈,后面男人们也一个个去梳洗,换了衣服才过来。
“今天要干什么吗?”早上吃完饭,言惜问大家。
夜丞道:“昨天孩子们知道我们在山上要做大餐,他们也学我们要做个大餐,大家聚一起吃吃喝喝。
待会儿我先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