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一根两端镶着金龙的乌黑棒子阻了金家家主的去路。
不过片刻后,棍棒折断,一个年轻光头喷血倒退而飞,金家家主翩然离去。
“陆兄保重。”
地上的男人本来已经眼神有些涣散,听闻这话不禁开怀大笑,竟然重新焕发了神采,汹涌的血沫从口中流出,“很好,很好。金兄,保重,日后定当登门造访拜谢。”
说完硬是拄着一把接近两米的长刀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挺着笔直的身躯,像个战神一样屹立在原地,单手持着沉重的斩马长刀朝着每个人脸上遥指了一圈,鲜血裹挟着泥土粘在男人并不出众的脸庞上。
发丝上满是鲜血,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胸前一道巨大的伤痕,几乎将他开膛破肚。
刚毅,冷血。
“我洪家,作壁上观。”
“我洪家从不曾围剿过陆兄,若是地下有灵,每年三柱清香必有之。”
“老祖。”
“老祖!”一个额角有些大片红斑的青年猛的跪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面前,“恳求老祖出手。”
“我意已决。”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眼中凌光爆盛,言语间轻抚着身侧青年的头。
青年仰头望着老者,眼中有着一丝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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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家所属,撤!”老者猛的一抬手,随即迅雷般击打在青年后脖颈处,将青年击昏。
“是,老祖。”
浑身浴血站都站不稳的男人却依旧在畅快大笑,状若癫狂道,“好好好!好极了,没想到我陆秉天还是有不少人缘的,还有没有要退出的。我数三息,若是还站在原地的,我陆秉天与各位家族...不...死...不...休。”
轰!!
这句话普通炸在在场每个人心中,这恐怖如魔神一般的男人明明在多重围剿之下却还敢大放厥词,在追杀下不断变强,在众人环视之下依旧毫无惧色,甚至到了现在几近油尽灯枯还能发出这般豪迈的宣言。
被这斩马长刀遥指到的人,无一不被心神惧慑,后退半步,肝胆皆裂。
这方才是男人,方为不世之雄!
“他只有一个人,我们一起上!”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躲在人群中,说完这番话就往后退。
“藏头露尾之辈。”青年版陆秉天猛的一脚踹向地面上的武器,一柄染血的铩笔直的飞向这人。
噗的一声。
铩贯穿心口而出, 那人倒在漫天黄沙之中,更添一抹血色,这片战场中隐隐有着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
“我毛家,退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陆兄,我们之间并没有深仇大恨,漫漫人生所争不过一线争渡,红尘万丈亦不过过眼云烟。过去一切已了,将来互不相欠。”一身形单薄的青年单手负剑,微微施了一礼,转身就走。
“毛家所属,也撤。”
“爹,你看看你给我挑的夫君,一点都不向着我。这臭男人,我一定要杀。他轻薄我。”一个身穿大红锦裘的女子在一板寸壮汉身前扭捏这撒娇,那胸前的硕大浑圆随着女子的动作不停摩擦着壮汉的手臂。
这板寸壮汉在这群穿着长袍披着大麾的众人中显得极为扎眼,因为他只在下身为了一围兽皮,完全的格格不入。
“什么!?还有这事,你个狗东西。”这壮汉极为恼怒,抄起狼牙棒就跳进包围圈中,与陆秉天毫不相让的对视着。
“你小子居然还敢看我,吃老子一棒。偷了沈家圣女,还敢觊觎我女儿。”这板寸壮汉跳将起来就是势大力沉的一击。
陆秉天也不废话,抬手就是一格挡。咚咚咚,重伤之身连续后退三步,再度喷出一口血来。
这壮汉一击得手也不再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