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女转头盯着林田惠:“你似乎很紧张她?”
“废话,她是我们的朋友,你到底把她怎么样了?”林田惠着急想知道桃菜的下落,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只要有位置,总归有希望救出她。
“她被我藏在了一个宫殿,一个见证爱情的地方。只不过,那个地方不能呆太久,因为时间长了,就跟鱼儿离开了水一样,活不成。”骨女好像说了很多,但是又什么都没确切透露。
林田惠低头思索片刻,突然问:“还有多久?”
骨女略显惊异地看着他,还是回答:“你知道的,那是一个漂亮的小姑娘,我不想让她死得太快,所以我准备了充足的氧气。好吧,应该还有两个小时。”
“那么,你打算怎么救她呢?毕竟你自身难保。”骨女好像一下子又没有了耐心,转头吩咐一个手下:“这几个是临时增加的客人,我们并没有为他们准备节目,有什么建议吗?”
黑衣手下回答:“可以选择‘华丽的坠亡’,让他们死在一楼大厅的地板上。”
“可以,一个一个来,从那个女的开始。”
骨女话音刚落,手下就一把拉起了桥本甜歌准备往外走。小姑娘开始尖叫挣扎,出来玩竟然要跟妈妈天各一方、生离死别,这是做梦也没想到的事情。
“慢着!”林田惠出声:“既然是一个接一个,这种时候就不要女士优先了,我先来吧。”除了浓眉,其他人都不能理解,还有抢着赴死的?安井警官还颇为感动,这得有多大的勇气啊。
骨女略一迟疑,就答应了林田惠的要求。于是,黑衣手下放下了桥本甜歌,准备去拉林田惠。
“等等,我是临死的人了,能够满足我最后的一个要求吗?”满足死刑犯最后的要求,或是一顿饱饭,或是一根烟,或是一瓶酒,但这里不是刑场,神秘人答不答应都无伤大雅。
“你是在拖延时间吗?这里的情况,最早也要到明天才有人发现异常,你不用指望交番里的那些警察会现在跑来救你们。”
“不,我只是单纯地希望能满足我死前最后的愿望。”
“好吧,那你说说看,我心情好的话就满足你。”骨女无所谓,权当无聊,反正可以随时翻脸不认。
“我想,我想,我想摸摸坂口杏里的胸。”
房间里一片安静,连一直在对黑衣人咒骂的桥本甜歌都瞬间愣住了。这无厘头的要求,让所有人都无法理解。
浓眉一脸黑线: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揩油呢?
安井警官:我看错你了,你就是个老色批,临死前还不忘这事。
桥本甜歌:虽然感谢林桑你让我晚点死,但是,林桑真变态。
骨女哈哈笑了笑,挥手让手下带他过去:“你是个有意思的人,我满足你。”
此时的坂口杏里被吊在半空,浑身上下只有红色的绳子遮羞,因为极度恐惧,应该是没有忍住,地板上湿哒哒的。她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高尔夫球,并被胶带封着,不能说话,口水顺着嘴巴下滑。
林田惠来到她面前,略微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跟她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双手齐下,狠狠地摸了把柔夷。这手法、这场面,让几人头上的黑线越来越粗。就连黑衣手下都看不下去,过来粗暴地拉开林田惠就往门口带。
但此时的林田惠并未反抗,因为得到了系统的确认,已经进入了红色阶段。
出了房间门,黑衣手下拉着林田惠往这一层的天井处走去。距离不远,但足够林田惠悄然无声地完成了变身。在经过一个无监控的死角位置时,黑衣手下只觉得手中一松,一下子失去了对林田惠的掌控。但是抬头发现,眼前竟然凭空出现了一个根本没见过的女子。
周青白这次出来不再穿着古装了,宝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