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紧锁,这原本并不是属于他的事情,他为何要去管?
明明是湖广司的事情,硬要说他两江司,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正所谓不在其正不谋其政,自己只是掌管两江司,又没有掌管湖广司,为何湖广司的事情要让自己两江司人来承担?
他们送错是他们的事情,为何要自己来承担这个罪过?
此时的胡惟庸内心十分不爽,可也没有办法,官大一级压死人,他也不敢吭声,只能到时候再和李善长说了。
“是不是心里有些不服气?”
“我知道你们都是这么想的,为何他们湖广司的事情,要让你们两江司的人来承担责任?”
“这就要问问你自己了,人家送错了,奏折是在你这,你有派人去通知湖广司的人过来取吗?”
“你们虽然属于两个部门,但是却是一个整体。”
“不管是湖广司还是你们两江司,都是一样都是一个整体。”
“我们都是为国家效力,为朝廷效力,而不是为个人效力,这件事情你有没有想过?”
“不管是他们送错了,还是你们拿错了,只要在你们两江司,你们就必须要把东西还给他们,或者通知他们。”
“如果所有人都跟你们这样一样,有人犯了错误你们却置之不理。”
“明明知道人家犯了错误,到头来还是袖手旁观。”
“那么如果真的出了事情,该由谁负责呢?是由你还是由他呢?”
“这仅仅隔了一道门户,却仿佛千山万水一般?”
“如果所有人都跟你们一样这般处理,那么天下还如何管理?”
“所有人都跟你们一样,那么政令如何能够统一?”
“这是渎职之罪,真的要惩罚起来,可也是罪过不轻。”
姚广孝看着面前的胡惟庸,冷声道。
“相国大人教训的是,属下失职。”
胡惟庸没有办法,再次朝着姚广孝拱手一败,内心满是愤怒。
理是这么个理,胡惟庸自然是清楚的,他不是傻子。
只是为何要将自己叫过来呢,而不将另外一个湖广司的叫过来呢?
明明是两个人的错误,那么为何只惩罚我一个人将我一个人叫过来呢?
那就很明显了,就是故意的,毕竟李善长放了姚广孝的鸽子。
大明暴君,谁挡朕变法,谁就得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