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一个人的野心,常言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满朝文武又有几人不知,胡惟庸内心想要的是什么呢?”
“无非就是当上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中书省左丞相,彻底掌控中书省,成为这大明王朝实际掌权人罢了。”
“这一切满朝文武所有人都知道,但是所有人似乎都没有任何意见,仿佛都是默许,或者说,都是视而不见。”
“这就说明这胡惟庸确实有能力,而他的能力在于,能够压制住别人。”
“他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自信,这种自信能够让胡惟庸在朝堂之上,扶摇直上。”
“这一种自信可是很有感染力的,一旦胡惟庸自信满满的站在朝堂之上,并且成为那中书省左丞相。”
“他就能够快速笼络,一大批文臣武将。”
“就如同现在一般,现在胡惟庸身边围绕着的文臣武将,可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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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一个人的人格魅力,当然更主要的是朝廷上上下下多是一些溜须拍马之辈,真正想要让他们做一些事情,能力勉勉强强。”
“可惜朝堂之上无人可用,否则本宫也不会留下那么多的废物。”
朱标眯着眼笑了笑,看着面前的刘伯温道。
他自然知道面前的刘伯温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和姚广孝两个人一定早就已经猜到自己为何要让他们二人,在家休养。
聪明人都是知,进退明得失,而像胡惟庸这样专权夺利者,少之又少。
这说明胡惟庸还是太嫩了,一般帝王根本就不允许,手底下有人一家独大,肯定会让他出现一个对立的大臣,如此才能够方便君王统治。
可现在胡文庸身边,可没有一个能够制衡他的文臣,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尊。
也许,他认为涂节就是朱标设立的下一个刘伯温,也未必不可能。
毕竟现在涂节已经成为了胡惟庸身边之人,虽说不算是他的亲信,但是两人的关系也有些微妙。
“太子殿下说笑了。”
“太子殿下认为,天下之根基,是什么?”
刘伯温看向面前的朱标,轻笑道。
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对,反而提出了一个问题。
“天下之根基,在于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句话,可一直都挂在父皇的御书房内。”
“伯温,为何有此一问?”
朱标看向刘伯温,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道。
突然听见刘伯温说这句话,还让朱标有些没反应过来。
大明暴君,谁挡朕变法,谁就得死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