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粗人,为什么你们却听不进劝,而人家却试试绕着文官走呢?”
朱标微微一笑,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要举个例子,却把江阴侯吴良吓得半死,连忙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轻笑道。
在场所有人,全都感觉到了来自朱标的压迫感,一个个都不敢说话。
“费聚,你生为平凉侯。”
“在胡惟庸宴请之时,酒醉之后,大放言词。”
“本宫记得你还说过你替父皇打下了这偌大的江山,父皇却对你们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你们是不是觉得,你们跟随父皇打下了这大明江山,你们就应该跟父皇平分这江山?”
“你们还觉得,现在本宫和父皇,妻妾成群,你们却到现在,没有娶几个妻妾。”
“父皇坐拥天下,你们却什么好处也没捞到,为大明王朝立下赫赫战功,最后却丢了兵权,在皇城内无所事事。”
“并且父皇还对你们越来越冷淡,和你们不亲近了,是吗?”
朱标走到了费聚面前,微微一笑,蹲了下来,嗑着瓜子,完全没有一点审讯犯人的样子。
“微臣,微臣不敢,微臣不敢啊!”
“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这都是微臣,酒后失言,酒后失言当不得真。陛下何太子殿下对威臣等人已经是极好,不仅仅封我等为侯,并且还经常赏赐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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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臣等人,不知足,贪得无厌。”
“请太子殿下莫要和微臣等粗人一般见识,微臣等对大明王朝忠心耿耿,绝对不会背叛大明王朝。”
费聚全身都在颤抖,背后早就已经湿透了,眼眸之中满是恐惧之色。
“胡惟庸啊,你说,现在,你应该怎么办?”
“这么多人再次作证,你还有何话要说?”
朱标走上前去,看向面前的胡惟庸,轻笑道。
而在场所有人,一个个都不敢抬头,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内心充满了恐惧之色。
“太子殿下是储君,微臣是臣。”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如今既然已经落得这般下场,太子殿下,又何须来问微臣。”
“自大明王朝开国以来,所有的律法都是由陛下和太子殿下亲定,太子殿下想要怎么处置臣,臣接着便是。”
胡惟庸瘫坐在位子上,他知道,这一次,自己必死无疑。
原因很简单,自己确实说了这些话,并且自己也确实结党营私手底下的文官更是多如牛毛,而自己也想要拉拢这一些武将为自己所用,到时候也许能够利用他们内心的怨气帮助自己成事。
可没想到,事与愿违,自己原本以为一切都十分顺利,进展的也不错。
可又有谁能够想到自己的人当晚,甚至自己所有的一切都被朱标知道的清清楚楚。
在场有如此多的证人,自己也百口莫辩,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为自己开罪。
就算自己能够找到为自己开罪的证据又有何用?现如今朱标早就已经认定自己乃是不法之徒,很有可能会密谋造反,根本就不可能放过自己。
如今的胡惟庸内心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可能活下去,这一次自己必死无疑。
虽说胡惟庸内心十分不甘心,也十分的绝望,但他没有任何办法,如今的天下依旧还是大明王朝的天下,如今的天下依旧还是朱元璋和朱标的天下,他们已经掌握了自己的罪证,那自己彼此也已经不远了。
一旦朱标和朱元璋心中生出了疑惑,不信任自己,自己就算完了。
原本胡惟庸还觉得自己有可能一步登天,直接成为大明王朝的宰相,掌控着整个中书省。
甚至自己还能够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