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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云一路跟踪毛小方。

看到毛小方在山顶发呆，他故作关心的走上去，“毛师父，你怎么在这儿呀？我到处找你！”

“没有人能接受我这个杀人凶手，既然这样，我不如离开这儿，永远都不回来。”

毛小方淡淡地说。

杨飞云轻叹一口气，“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其实你可以找一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从头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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