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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又跳了几下,
蹲下后用手摸索了半晌,
抬头看向了我,
“老大,挺结实的,不过我怀疑这小子蒙咱们呢,没发现锁子,就连锁眼都没看到!”
旁边的二宽此刻走了上去,
蹲下摸了几下,然后抬头说道:“东家!确实没有发现锁子,不过要说锁眼的话,只有这一个针眼大小的孔了!”
看他们说的那么玄乎,
我走上去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后,
对着二宽所指的孔照了照,
发现这个孔比一般绣花针的针眼粗一些,
比普通圆珠笔的笔芯细一些,
于是抬头看向了杨慎,
“杨老弟,这就是你说的锁口?”
后者连连点头,
“嗯嗯,是啊,哥欸,我没骗你吧!”
“你胡说!刚才骗我们说钥匙丢了,”
“那么我问你,钥匙是啥样的?得有多细才能伸进去啊?”
慕容白发现了对方话里的漏洞,直接提了出来。
“呵,”
这个杨慎可能一直以来就看慕容白不顺眼,
此刻呵了一声,颇有些傲娇的撇了撇嘴,
“我尼玛~你这是啥态度,还有一点身为阶下囚的觉悟吗?”
慕容白一巴掌又朝后者脑门上拍了过去,
只不过被杨慎一歪头躲了过去。
“哎?你还敢躲……”慕容白怒了,
我知道慕容白脾气并不好,刚认识他那会儿,
只要气不顺,拼着两败俱伤也会和人斗!
尤其是和当初的死敌崂山大公子尹奇峰对线的时候,
初见之时像只疯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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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慎任由慕容白拎着自己的衣领子也不挣扎,
嘴里却是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没见识就说没见识,我既然说了见过那把钥匙,就肯定是见过的!”
“难道是龙须?”
一旁的二宽突然沉声说道,
“你也知道龙须?”
这回轮到杨慎惊讶了,
“什么龙须?龙须面吗?挂面怎么开锁?”
赵萌萌也有些蒙圈,跟着不带脑子的问了一句,
不过我们大家都没搭理她,
“小僧曾经最早拜的是道家的席应真先生,”
二宽说着一脸的怀旧之色,
“曾经伺候他老人家沐浴之时,亲眼见他从手腕上解下来过一段类似鱼线的物体,”
“当时好奇问了一句,先师无意间说那叫龙须,乃是西域异种矿石打造而成,唯一的功能就是解锁,”
“还说全天下就没有它解不开的锁!小僧当时颇不以为然,以为师父和我开玩笑呢,”
“没想到今日还真就见到了需要龙须才能解开的锁子!”
二宽说完异常虔诚地双手合十,
看样子在缅怀自己的师父呢!
这种说法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我知道二宽不会在这种事上骗我的,
于是我摸着下巴围着那两个没有缝隙的石门转了好几圈,
陡然看向了杨慎,
“杨老弟啊,你说你把钥匙弄丢了,丢哪了?”
“哎,老大,我实话说吧!”
“要不是我那个倒霉师傅走的急,如今我早就是亿万富翁了,”
“何必天天守着腥臊难闻的骑马布过日子啊!”
我白天特案局办案,晚上地府当差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