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不疼就是不疼,我这么大年纪了,我还能说谎骗你个小年轻不成,不信你看!”
老江一边说,一边将绑住伤口的裤腿解开,露出黄绿色的药渣,已经硬了。
他一把将发硬的药渣撤下,“看,看到了没?啊,我的老天啊!”
老江师傅的惊呼,吓了三人一跳。
“老江啊老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都受伤了,你折腾个什么劲,这回弄疼了吧!”
苏建德正跟楚天往地里面埋满是泥巴的祖芽鸡,听到老江的惊呼,以为他弄到了伤口,也懒得看,直接劝诫。
“不是,苏老,你快看,小吴,你来看啊,你们看我的伤口。”
老江太激动了,以至于有点语无伦次。
“看,看什么看,我两看有什么用,让小天看,重新包扎,放心,只要你别老作死,伤口不会有问题的。”
苏建德手上都是泥巴,可没心情去看老江的伤口,当然还是出声安慰了一番。
只有小吴,毕竟是因为自己,老江师傅才粗暴地解开布条,导致现在的局面,于情于理他都得负责,所以他蹲下身,去看老江师傅腿上的伤口。
然后,他左看右看,“不是,江师傅,你这腿怎么没坑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小吴非常确定,不到两个小时前,老江师傅的腿鲜血淋漓,一大块肉被熊猪咬走了,腿都凹陷了。
可是现在光洁如初的肌肉,甚至和旁边的颜色都一般无二,除了上面还沾着药草的残渣和残汁。
“不是你眼花了,可能是咱俩都眼花了!”
老江的声音有点飘忽,特别的没有实感。
他突然想起来,苏建德说不是楚天给的药草神奇,而是楚天神奇。
这可不嘛,还有谁比楚天更神奇。
“天哪,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这是遇到神仙了呀!”
老江一边感慨,一边转头就往楚天前面跪下。
“楚神医,我老江有眼不识泰山,之前多有得罪,差点害了神医,都是我的错,神医不仅不计较,还多次救我,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谢谢您啊!我以后做牛做马感谢您!”
老江这话说得感情真挚,老泪纵横,是惊的,是喜的,当然还有惶恐。
人类对于自己认知范围外的人和物,总是充满了惶恐。
“老江,你干啥啊,抽什么风,好端端的你跪啥子,小天年纪轻轻的,你可别折他寿!”
楚天有一瞬间的愣住,毕竟一言不合就下跪,自己还是那个被跪的,真有点不适应。
乱!都乱!乱点好啊!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