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蛊怎么就不见了?
松花吓得脸色发白地往后退了几步,意识到附近有人,她转身就要跑,却被白狗子掐住脖子悬在半空。
“啊啊……救命,有贼来偷尸体,来人啊!”松花不死心地大喊起来。
北冥弘业他们就在屋子里,听到声音,全都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看到五皇子,松花故作着急地说道:“快,抓住他,他身上有隐身符,他要偷走邵阳华的尸体。”
“出来吧!”金九懒洋洋地说了一声。
白狗子带着面具现身,松开了手,拿着装着母蛊的瓷瓶走到主人面前:“主人,这是她刚放出的母蛊。”
金九打开瓷瓶看了一眼,冷冷一笑说道:“藏得真够深的,不过,做为杀手和,你却是失败的,为情所困,你就不该干这一行!”
松花知道自己这次的确是感情用事,不然不会暴露自己的身份。
她冷冷一笑,抬手几只毒针飞出去,想要趁机逃跑。
可惜,白狗子早就猜出了她的心思,身形如同闪电地到了松花身边,打掉了它手上的毒针,点了她身上的穴道,还扒拉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
“你不是松花!”北冥弘业冷冷地说道。
“哼!那个小贱人,在你回到王府之前就已经被我送去见阎王了。”假松花得意地说道。
“该死的贱人,本皇子杀了你!”北冥弘业暴怒。
哈哈哈……
假松花仰头大笑起来,笑罢还不忘讽刺五皇子几句:“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不是靠着皇后和大皇子,坟头都能长草了。就你这种优柔寡断,修为那么低的菜鸟,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厉害角色,不过是废物罢了!”
“你,你!”北冥弘业差点被气晕过去。
这些一直是他心中最大的痛,外人都觉得他依靠着母后和大皇兄,可,谁也没看到他这些年的努力。
他憋屈,难受,心里也很痛苦。
金九看北冥弘业这么不懂控制情绪,白了他一眼之后,面色平淡地吩咐白狗子:“带进去,问问是哪个皇子派来的?”
“是!”白狗子拽着人进了旁边的屋子。
北冥弘业气呼呼地说道:“不是老四还能是谁?”
金九依旧是满脸平淡:“这就不知道了,只有问了才知道。不过,你最好改掉这所有情绪都表现在脸上的毛病,在对手面前可是致命的。”
北冥弘业的愤怒渐渐平息下来,他看向阿九,意识到自己容易被激怒的状态,随后重重点头。
“进去喝茶,左林,把这边院子门关了,这个塞到邵阳华嘴里,让他一起进来喝茶。”金九把药瓶塞给左林进了其中的一个房间。
左林听完照做,北冥弘业紧跟着进了屋子坐下。
此时,桂嬷嬷也收到消息过来了,她敲响院子门,结果看到满脸苍白的邵阳华站在左林身后,差点就把她给送走了。
左林看到桂嬷嬷被吓成这样,赶忙把人扶进院子,关上院子的门之后,才安抚地说道:“桂嬷嬷,邵公子没事,这是阿九姑娘想要找出那些探子,才诈死的。”
“哎哟喂!老婆子还以为这是要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邵公子过来接老婆子了。”桂嬷嬷拍着胸口真是被吓坏了。
邵阳华不好意思地连连赔罪:“罪过罪过,吓到您老了,不过,我昨晚真是差点死了,多亏阿九又救了我一条狗命,为了装得像一些,我都被放棺材里了,这才刚醒过来,所以脸色不太好。”
“哎,也是苦了你了。”桂嬷嬷觉得五皇子身边的人实在太不容易了,八字不够硬的,坟头都长草了。
“不苦,不苦,把奸细抓出来就是好事。”邵阳华也不敢去扶桂嬷嬷,生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