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虚张声势,想扰乱咱们的军心。以末将之见,咱们不能自乱阵脚。”
林浦城眉头紧皱,沉思片刻,咬了咬牙道:“不管如何,咱们不能掉以轻心。来人啊,去请嘉定州总兵、泸州总兵、雅州总兵、眉州总兵、丹邛州总兵,让他们速速前来支援。”
手下得令,快马加鞭去请各位总兵。
不多时,几位总兵纷纷赶来。林浦城赶忙将张献忠的情报告诉他们,神色焦虑,拱手作揖道:“诸位,如今这局势危急,还望诸位能助我一臂之力。”
嘉定州总兵刘厚侗捋了捋胡须,慢悠悠地说道:“林总兵啊,莫要这般惊慌失措。到处都结冰,道路难行,张献忠怎么可能出兵?这其中或许有诈。依我看,咱们还是先观望观望。” 此人向来谨慎小心,轻易不愿冒险。
泸州总兵孙缇蓟也附和道:“是啊,林总兵,莫要被这消息乱了心神。咱们泸州可没那么容易被攻破。” 孙大人性格颇为自负,对自己的防御很有信心。
眉州总兵李锦闵却摇头晃脑,阴阳怪气地说道:“反贼张献忠估计是怕你过年过得太舒坦,故意让你难受。林总兵,你是不是太胆小了些?” 李大人一向好大喜功,对林浦城的慌张颇有些不屑。
继续阅读
雅州总兵赵志性皱了皱眉头,沉声道:“诸位莫要在此争论不休,不管张献忠是虚张声势还是真有出兵之意,咱们都不可轻敌。” 赵大人为人稳重,凡事考虑周全。
丹邛州总兵周元邦摸了摸下巴,说道:“依我看,咱们不如先派些探子再去仔细探查一番,摸清张献忠的真实意图,再做打算。” 周大人心思缜密,做事喜欢谋定而后动。
林浦城着急地说道:“不管怎样,咱们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以防万一啊!诸位,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潼川州失守,咱们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刘厚侗哈哈一笑,说道:“林总兵,莫要这般紧张,走,咱们出去花酒,放松放松。”
孙缇蓟也应和道:“就是就是,兴许是虚惊一场,咱们别自己吓自己。”
李锦闵更是迫不及待地起身:“走走走,喝酒去!”
赵志性和周元邦虽有些犹豫,但在众人的劝说下,也一同前往。
于是,这一群总兵竟将战事抛之脑后,出去寻欢作乐了。
就在这群总兵出去喝花酒之时,张献忠这边已经开始紧锣密鼓地筹备作战计划。
影卫匆匆归来。还未站稳,便开口说道:“大帅,6 直隶州的情况已探查清楚。
6 直隶州的卫所兵正如我们所料,战斗力薄弱,且城内防守部署存在诸多漏洞。
当地官员腐败至极,民不聊生。那些武将养的家丁虽然装备精良,但平日里骄横跋扈,纪律涣散。”
张献忠微微颔首,问道:“那矿产资源分布如何?周边的地形地貌可曾摸透?”
影卫喘了口气,接着回禀道:“回大帅,矿产大多集中在北部山区,运输不易。而南部地势较为平坦,适合大军行进。”
张献忠站起身,走到地图前,目光紧紧盯着 6 直隶州的位置,陷入沉思。良久,他转过身,对影卫说道:“你辛苦了,下去好好歇息。但此事仍要保密,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影卫再次抱拳行礼,退了下去。
张献忠在书房中来回踱步,心中不断权衡着利弊。他深知这一战的重要性,稍有不慎,便会前功尽弃。
此时,孙可望、白文选、陈情令三人再次走进书房。
孙可望率先开口:“大帅,如今情况已明,是否可以出兵?”
张献忠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说道:“时机已近成熟,但仍需谨慎部署,且等邠州大军抵达,再做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