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可让将军调走三万,还需留下一万兵马镇守重庆。”
刘廷举一听,满脸疑惑,说道:“张总兵,重庆不是有六万大军吗,按照你的说法,为何只有四万?”
张另苦笑一声,回道:“将军,将士们已经快一年没收到军饷。
家里揭不开锅,逃跑许多,再加上文官集团吃空饷,这账面数字和实际人数相差甚远呐!”
刘廷举瞪大了眼睛,愤怒地说道:“这群混账,国难当头,他们竟敢如此中饱私囊!”
张另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将军,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如今能给您三万兵马,已是极限了。”
刘廷举握紧了拳头,说道:“那这三万兵马的装备和粮草如何?”
张另叹了口气,说道:“装备陈旧,粮草也只能勉强支撑一段
刘廷举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罢了,事已至此,也只能先这样。尽快集结兵马,准备出发!”
张另拱手应道:“是,将军!”
张另叹了口气,说道:“装备陈旧,至于粮食...能为将军提供三万兵马十日之用,如若不够,只能向富户借取了。”
刘廷举闻言,眉头皱得更紧,焦急地来回踱步,说道:“十日?这如何能够!保宁战事紧急,路途又遥远,这点粮草怕是支撑不到我们抵达。”
张另面露难色,摊开双手说道:“将军,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啊。重庆这边也是捉襟见肘,能拿出这些已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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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廷举停下脚步,目光直直地盯着张另,说道:“那向富户借粮,他们能愿意?”
张另苦笑着摇头,说道:“这恐怕也难啊,如今这局势,富户们也都捂紧了自己的粮仓。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去试试了。”
刘廷举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说道:“不管怎样,先把兵马集结起来,再想办法筹粮。”
张另连忙应道:“是,将军!我这就去办。”
不多时,三万兵马在兵营里集结完毕。刘廷举看着这些士兵,有的衣裳褴褛,有的武器残缺,心中一阵酸楚。
他走上高台,大声说道:“兄弟们,保宁危在旦夕,我们奉命前去救援。虽然困难重重,但我们身为军人,守土有责!”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无奈。
这时,一名士兵喊道:“将军,我们吃不饱,穿不暖,怎么打仗啊!”
刘廷举大声回道:“我知道大家苦,但只要我们能打胜仗,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士兵们沉默不语,气氛压抑而沉重。
看到士兵们这副模样,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眼神中毫无斗志,根本无法上阵打仗。
刘廷举无奈地摇摇头,紧皱着眉头,长叹一口气,下令道:“唉,瞧瞧咱们的士兵,这样子怎么打仗?先让兄弟们吃饭休息,养足精神,明天再做安排。”
刘廷举和王祥忧心忡忡地回到营帐中,两人相对而坐,皆是愁眉不展。
刘廷举双手抱胸,一脸烦闷地说道:“王祥啊,这可如何是好?
粮草短缺,士兵们又这般状态,保宁那边还等着救援。”
王祥紧锁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总兵大人,我看实在不行,咱们只能想点非常手段了。”
刘廷举疑惑地看向他,问道:“非常手段?你说说看。”
王祥凑近刘廷举,压低声音说道:“这附近的富户家中都存有不少金银粮食,咱们不如……”
刘廷举一惊,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是说去抢?这可是违法乱纪之事啊!”
王祥着急地说道:“大人,如今这形势紧迫,若不如此,咱们的士兵都要饿死,还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