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廷举郑重地点点头,说道:“张将军放心,我定当尽力而为。”
次日,刘廷举便修书一封,差人送往保宁城。
王金义收到信后,在营帐内来回踱步,神色纠结。一旁的副将说道:“将军,这刘廷举已降,我们该如何是好?”
王金义停下脚步,说道:“此事需从长计议。”
副将急切地说道:“将军,张献忠势大,如今刘廷举又劝降,我们若不降,恐怕……”
王金义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后说道:“容我再想想。”
过了几日,刘廷举亲自来到保宁城下,高声喊道:“王兄,还请开城门一叙。”
王金义登上城楼,看到城下的刘廷举,说道:“刘兄,你这是为何?”
刘廷举说道:“王兄,如今局势你也清楚,张献忠仁义之师,为的是百姓谋福祉。你我又何必执着,不如归降,也能保一方平安。”
王金义犹豫再三,最终长叹一声道:“罢了,开城门!”
保宁城的大门缓缓打开,刘廷举和王金义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保宁城顺利归附张献忠,城中百姓得知不用再经历战火,皆松了一口气。
街头巷尾,人们的脸上渐渐有了笑容,开始相互谈论着未来的生活。
张献忠进入城中,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神色严肃但目光温和。身旁的将士们威风凛凛,整齐地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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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忠大声说道:“乡亲们莫要惊慌,我张献忠定会保大家平安,让大家过上好日子!”
百姓们纷纷围拢过来,有人喊道:“多谢将军!”
张献忠翻身下马,亲自扶起一位老者,说道:“老人家,以往的苦日子过去了,往后定会越来越好。”
老者眼中含泪,说道:“将军仁义,我们信您。”
随后,张献忠开始整顿军务。在营帐中,他与将领们围坐在一起,面前摆放着地图。
张献忠在营帐中与将领们商议军务,刘廷举站出来说道:“大帅,那龙文光鼠目寸光,就只知道死守成都。”
张献忠微微皱眉,问道:“刘将军为何如此说?”
刘廷举拱手道:“大帅,据我所知,龙文光毫无战略眼光,面对当前局势不知变通,一味地将兵力集中在成都,妄想凭借城池之固来抵御我军。
却不知这样的死守只会让他们陷入被动,我们正好可以趁机寻找突破。”
张献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刘将军所言不无道理,那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应对?”
刘廷举沉思片刻,说道:“大帅,末将以为,目前成都总有八万兵力,重庆一万,夔州、叙州原本应该有三万兵力,但是以重庆的情况来看,应该不超过两万。
我们可以先把夔州、叙州、重庆拿下,再包围成都。如此一来,成都便成为一座孤城,届时破城指日可待。”
张献忠摸了摸下巴,说道:“此计倒是可行,但这几处城池也不是那么好攻打的,诸位有何想法?”
一旁的孙可望站出来说道:“大帅,末将愿领第四军军攻打夔州,定不辱使命!”
张献忠看了看孙可望,说道:“孙将军勇气可嘉,不过夔州地势险要,切不可轻敌。”
这时,龚济民也说道:“大帅,末将愿领第五军攻打叙州,定将其拿下!”
张献忠笑着说道:“好,两位将军有此决心甚好。
那重庆就交由刘将军,不知刘将军意下如何?”
刘廷举抱拳道:“大帅放心,末将定当全力以赴!”
张献忠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说道:“好!诸位将军各司其职,务必一战功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