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率知道杨蓉是老千。
花秋霞发牌,孟志伟终于用对A赢了一把。
欢天喜地收钱,洗牌的时候啧啧道:“终于见到回头钱了,运气要来了。”
孟志伟发了牌。
自己拿到的牌却输给了吴保发。
刚才一把赢了不到三百块,这一把却输掉了两千多。
孟志伟看了一眼时间,叹息道:“这么短的工夫,就输了快六千了。”
吴保发也是输钱,说道:“要不提注?100轮底,500封顶?”
“也行。”
花秋霞首先响应。
“这么大,我不玩!”
我点燃了一支烟,清冷的看着莫名的方向。
吴保发愠声道:“你又没输,怕什么?”
我有意让自己显得很焦虑:“如果玩太大,不管谁输了,都伤和气。”
“要不你靠边,我们玩?对你没意见,我们只是想提注。”吴保发似笑非笑。
“好吧。”
我收拾了自己的钱,坐到了靠墙的沙发上,埋头清点。
杨蓉朝着我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道:“这么帅,没见过世面啊。”
炸金花的变成了五个人。
我无心抓杨蓉出千,只希望林婵少输一点。
接下来牌局状况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
之后两个多小时,赢钱的人变成了孟志伟和林婵。
孟志伟差不多回本了,话多了起来,笑声也很豪爽。
可见杨蓉这老千很有城府。
牌局上的百转千回,最容易让人迷糊。
至于这场牌局的结果,我也已经猜到了,最大的输家,肯定会是拆迁户吴保发。
看到我站了起来,杨蓉脸上洋溢着微笑:“董航,你要继续?”
“我去外面看打麻将。”
“这人真没劲!”吴保发黑着脸抱怨。
我都懒得搭理他,直接走了出去。
客厅里。
麻将桌旁四个人,每个人眼前都摆放着几万元。
一边打麻将,一边聊着各种生意。
段辉朝着我看过来:“董航,你怎么不玩了,输了?”
“小赢两千块,他们提注了,100轮底,500封顶,我不敢。”
“年轻人玩牌有分寸,也不是坏事。如果饿了,自己去厨房找东西吃?”
“如果玩通宵,辉哥不管饭?”我笑问。
“如果通宵,一般是凌晨一点夜宵,吃饱喝足了干到清晨六点多散场。”
“辉哥,你就不怕小区有人举报?”我问道。
麻将桌旁一阵哄笑。
做翡翠玉石生意的宋老板瞟了我一眼:“小伙子,你天真了。”
我站在一旁看他们打麻将。
段辉没有出老千,似乎也没赢到钱。
其他三个人,打麻将很会盘算,看起来都是精明的老手。
就算一个千术不错的人,在这些老油条面前出千,也很容易被识破。
至于我,虽然厌烦打麻将,但是真去打麻将,我也可以出老千。
麻将和骨牌,我也可以去偷牌和换牌。
硬牌类的千术,不是潘家园老混子教的,而是我根据光盘教程,自己学的。
然后,练就了自己比较独到的手法。
之前在通州一个牌友家里推牌九,四个人的小牌九。
我利用前浪推后浪的手法洗牌,然后再去垒牌,能够记住全部牌面。
掷骰子,我也有自己的手法……
忽然。
棋牌室传来一声撕裂的怪叫:“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