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苗丰登这些人,如今就很难混,随时都有可能被人拾掇,死于非命见到了尸体,或者直接人间蒸发犹如销户!”
“师父,你说的一点都没错,玩牌我从没有想过找人配合。如果某些牌局不能去赢,输一点也没什么。”
我的心境所致,再次喊了他师父。
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享受。
可他却摆手道:“一定不要喊我师父,喊我二懒总没错。”
“二懒?可是……”
“没有可是,别人都是这么喊的。涉及到了你,我就没把你当成徒弟,你从来都没有找我学过千术,为什么要喊我师父?”
吕岩青的态度,让我心里一阵感动。
“当时在段辉家洗手间发现了摄像头,我就有点担心,棋牌室会不会也有摄像头。
可转念一想,段辉和杨蓉本来就是老千,如果把自己出老千的过程摄录了下来,非但没好处,甚至容易让人抓到把柄。”
听我说到这里。
吕岩青脸上浮现很平和,甚至很友善的微笑。
“年轻人的城府往往不够扎实,总会有天真的痕迹。你应该这么想,段辉和杨蓉不会把每场老千局都摄录下来,毕竟作案给自己拍照的人不多。
可一旦有新牌友加入,段辉和杨蓉就会摄录牌局,从而观察,新牌友是不是老千,他们会不会被人反手给赢了,或者被人抓了现行。”
“师父,你说的对。”
“这么快又不会了?叫我二懒,一辈子都叫我二懒。”
“二懒,你是对的。”
“现在,你也是对的,因为你来潘家园找到了我。你这么聪明的人,将来运气不会太差。
看过有你和林婵参与的牌局,我对段辉说,董航和林婵都不是老千。
然后,我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骂了段辉一顿,让他毁了有你和林婵的视频。”
说话的时候,吕岩青一直看着我的脸。
他的目光,有着长辈对晚辈的怜爱。
我只能说:“二懒,非常感谢。”
“我愿意帮你,不是因为你身边的人多么厉害,而是因为你的千术高,这让我很欣慰。
我喜欢赌,但是出千被叫开,手被捶了之后,很难再上牌桌了。
千门出千不只是牌局,可以涉及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为了一个局,甚至可以拿出几年时间来铺垫。
这么多年,京城和外地,多个人找过我,但我有自己的底线,并没有协助过谁。”
听到这里。
我又好奇了:“能不能细说?”
“某些经历是我的隐私,不可能告诉任何人。”
“好吧,你还有什么想嘱咐晚辈的?”
“以后,你和后海唐家肯定会有交情,但是,你绝对不要给丰收古董店的苗丰登搭桥。
他手里的好货,都是从盗墓贼手里弄来的……
其实,这还是次要的,那些大型拍卖行拍卖的古董,很多也都是墓里挖出来的。
重点是,苗丰登这种人,一旦打过深入的交道之后就甩不开了,不坑惨了你,他就浑身不舒服。他豁出去自己完蛋,都要去坑别人……”
我有点无法理解,诧异问道:“这是为什么?”
“苗丰登内心黑暗,看到别人倒霉,比自己飞黄腾达都开心。
如果走在路上,看到小孩子被车撞了,他会大呼小叫,看起来很有同情心,可是走开之后就偷笑。
这种人对幸灾乐祸很上瘾,可是当灾难要降临到自己头上时,他就会极度痛苦。
我的师弟段辉,差不多也是这种人,但是变态程度要比苗丰登轻一点儿。”
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