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多嵬丁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大吼一声:“现在,听我命令。”
众将都齐聚面前,做好听令准备。
“阿勒颇,你带人将这里的牛车马车直接赶出去,在城北们左侧列队,先将这里的全部通道清空!”
阿勒颇:“属下领命!”随后转身招呼自己的兵马开始干活了。
仁多嵬丁:“仁多嵬戊,你带亲兵将这些兵器铠甲安检看管,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违令者斩!”
仁多嵬戊:“得令!”
“细封泽,等这里的牛车马车全部赶出城之后,你将我们自己准备好的牛车马车都赶进来,将仓库的粮食全部运走。”
细封泽:“属下领命!”
随后仁多嵬丁就带着亲卫进入到了卫所衙门。
士兵们将被堵上嘴一直在“呜、呜、呜的钱文义抬到仁多嵬丁面前。
仁多嵬丁跟在宋品身后见过钱文义,他也知道钱文义是得罪过宋品的人。于是想到一个报答宋品的方法,虐一虐这个钱县令。
“这是敌国奸细,来人呀,拉下去先打一顿再说!”仁多嵬丁假装不认识!
钱文义被绑着没法说话,直接被人拉到一边打了一顿。
仁多嵬丁听着门外传来的“呜、呜、呜···的声音十几次。终于道:“去,把那个奸细带进来,我要审问一番。”
钱文义又被人跟拎小鸡仔一样给提溜了过来。
“取下他嘴里的布条让他说话!”仁多嵬丁命令道。
钱文义嘴里的布被人取了出来,连忙鬼叫:“我,我,我认识你,你是跟在太傅后面的人,我是太傅派来的。”
钱文义不知道今天发生的一件件怪事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对自己的生死还是有数的。
眼前的人就是一直站在宋品身后的人,现在看来还是大宁的一个将军。钱文义是会察言观色的,当时这个将军对宋品那是非常恭敬的,现在自己能不能活就得把宋品给抬出来了。
仁多嵬丁呵呵一笑:“阿,你是?”
钱文义趴在地上,哼唧唧的回答:“本官,本官是文安县,县令,钱文义。”
“哎呦呦,你是钱大人呀,你看看,打成这样我都没认出来。
疼不疼呀?”仁多嵬丁说着用手指在钱文义身上有淤青的地方用力的戳了几下。
“阿,疼疼疼!”钱文义惨叫着。
仁多嵬丁也不知道宋品想要弄死钱文义还是虐待一顿就算了,他也不敢下太重的手。
“来人,快快快帮钱大人的绳子解开!快快快给钱大人上一杯热茶。”
仁多嵬丁假模假式的大声吆喝着。
来人看着仁多嵬丁的眼色也知道只要不弄死就行,所以帮助解绳索的人都很是暴力。
解个绳子就让钱文义吱哇乱叫了好一阵子。
好不容易绳子解开了,钱文义半条命已经没了。
仁多嵬丁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快快扶钱县令坐下!”
钱县令一伸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不,我自己来!”
他是知道这些人粗手粗脚的,再扶自己可能把自己折腾死。
钱文义一个人挣扎着,忍着痛爬起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钱县令,不知道太傅让你来所为何事呀?”
钱文义心中盘算,目前从已知的信息来看,虽然自己被故意折磨了,但是此时死扛宋品的大旗是活命最大的可能性。
“太傅让我来登记战利品的!”钱文义现在 每一句话都是一场赌博,说错了脑袋就要掉了。
他还是很聪明的,分析了今天遇到的离谱的事情只有宋品和这个将军一起配合演戏才说得通,要不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