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办不成的事儿。管他什么记者,敢挡咱们的财路,就是死路一条!”
杨白驹叮嘱道:“一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马啸九点头地回道:“知道了知道了,杨总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挂了电话,杨白驹的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
……
入夜,夜色如墨。
《都市报》记者项栋梁坐在自家略显昏暗的书房里,那柔和的灯光映照着他那张略显疲惫但却无比坚定的面庞。
他的个子170出头,身形略显单薄,身材清瘦却笔直如松。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那镜片后的双眸深邃而明亮,透射出智慧和果敢的光芒。他那白皙的面庞带着几分书卷气,文质彬彬的气质中透着一股倔强和执着。
他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击着,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声响。屏幕上的文字如同一把把利剑,犀利地揭露着快帆集团这些年为非作歹、触犯法律的种种罪行。
此时的他,个人社交平台的账号刚刚被莫名其妙地禁言,每一次想要发声都被无情地压制,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追求正义的决心。这些天,总有几个鬼鬼祟祟转悠的身影跟在他身后转悠,让他敏锐地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然而,他并没有畏惧,眼神中反而闪烁着愤怒和正义的光芒,仿佛两团燃烧的烈火,要将这世间的黑暗统统烧尽。
整理好这些珍贵的资料后,他将其小心翼翼地存进一个硬盘,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是他长久以来积压在心头的压力的释放,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战斗所做的准备。他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穴,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显示着他内心的思索。
他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下的步伐虽略显急促,却坚定有力。每一步都仿佛在丈量着他与正义之间的距离。他的目光时而落在桌上的资料上,时而望向窗外的夜色,心中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无论会遭遇怎样的威胁和打压,都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明天,他就要秘密前往燕京,把这份承载着希望和正义的资料交给大夏记者协会的理事洪广玉。他相信,这位多年的挚友一定能够理解他的坚持,一定能够帮助他,让快帆集团的罪行无所遁形。
四五个蒙面大汉突然用力踹开了项栋梁家的门,“哐当”一声巨响,让正在书房的项栋梁大吃一惊。
为首的大汉凶神恶煞地吼道:“项栋梁,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送你归西!”
项栋梁惊恐地看着这群不速之客,大声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
另一个大汉恶狠狠地说:“哼,到了阴曹地府你就知道了!”
此时,一直躲在后面指挥的马啸九走上前来,阴恻恻地说道:“项栋梁,怪就怪你多管闲事,非要和快帆集团作对。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项栋梁道:“你们可要想好了,我可是记者。杀害一个记者的严重性,你们知道吗?”
马啸九哈哈一笑,“不就是一个记者吗?碾死你一个记者,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项栋梁怒视着马啸九,骂道:“你们这群丧心病狂的家伙,作恶多端,终有一天会受到惩罚!”
马啸九冷笑一声:“惩罚?在这荆州,还没人能奈何得了我!动手,别磨蹭!”
项栋梁迅速拿起一个布袋,猛地撒向这几个大汉的脸上。
原来,他这些天早有危机感,特意准备了面粉。
“啊!我的眼睛!”大汉们被面粉迷了眼,哇哇地喊叫着。
项栋梁趁机冲向窗户,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好在是二楼而已,不会摔死人。
“砰!”他重重地落在地上,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但他顾不上查看伤势,咬紧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