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父母一夜白头,以泪洗面。
时隔五年,十年,他们或许忘记了彼此的模样。
可没有一个父母不在思念着自己的孩子,他们每时每刻生活在煎熬和懊悔中,痛恨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拉紧孩子的手。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那这些银元,陶瓷或是玉器又算什么?这些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孩子又算什么呢?
在他们的父母眼里,在人贩眼里,只是一个可以出售和衡量的商品而已。
难道要因为自己被评估为一件玉器而感到骄傲吗?太荒谬了。
没有人报案,当然不会有人报案,你情我愿,平等交易,他们并不觉得违法。
“从哪些地方买来的?”夏清问。
“周边的村,还有山区里,都有,有的人家生下五六个孩子,实在养活不了,就卖了贴补家用。不光女娃,也有男娃,父母不爱啊,我有什么办法,人又不是我绑来的!”
父母不爱自己的孩子……
他们的父母不爱孩子……
喻寻脸色煞白,全无血色,没人注意到他此刻的五脏六腑正在遭受怎样的撞击和撕扯,他贴近了背后的墙面,一点一点滑下去,右手紧紧扣住了左肩,昨日的刀伤仿佛打了麻醉一般,丝毫感知不到疼痛。
太离谱了…为什么会这样感同身受…
为什么看到那些哭泣的孩子会觉得难过……
叶烬按下蓝牙耳麦,“把他卖过的孩子一个不落的从嘴里掏出来,联系各区队马上去追踪。”
接着他转过头,目光忽地一闪,又移回视线,张嘴吩咐道:“王辰寅和许唯接着审吕闯,剩下的人去检索全市范围内的儿童失踪报案记录,他们不可能不涉及拐骗。”
“是!”
监听室的人散去了,脚步声向墙角靠近,喻寻已经站了起来。
叶烬目光下移,看见肩膀处的白色布料印出几点红色,伤口裂开了。
他的反常已经不止这一次两次了,可偏偏又极度封闭。
要不是这张太过出众的脸,几乎没人能注意到他,时常站在最孤寂的角落,沉默得像一道影子。
叶烬启唇,开口想说什么,却被抢了先。
“如果他们是一个团伙,那死去的徐志…一定也参与了,他的身份…可能更重要。”
叶烬望着他的眼睛,“上楼找习心雨给你处理伤口,想知道答案待会来审讯室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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