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清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拍了拍梅秧禾的手背,语重心长地说道:“秧禾,你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爹爹尊重你的选择,也相信你的眼光。这桩婚事,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无可挑剔的,所以爹爹觉得,你不嫁不可了。”
原着与长缓缓回到了将军府,门外,齐不眠身姿挺拔,根嫂则满脸堆笑,双手不停地搓着围裙,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样,而明幽则站在一侧。
当原着的马车稳稳停在大门前,根嫂几乎是第一时间冲上前去,她的步伐轻快而有力,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原着轻轻掀开马车的窗帘,优雅地迈出车厢那一刻,“根嫂!”原着微笑着唤道,那笑容温暖而明媚
“怎么样?梅相大人同意婚事了吗?”根嫂迫不及待地问道。
原着轻轻点头,眼中闪烁着自信与幸福的光芒,“根嫂,这件事情十拿九稳了。”他的话语简洁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给根嫂吃下了一颗定心丸,让她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真的啊!”根嫂听后,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仿佛连眼角都笑出了皱纹。“太好了,太好了!”她连声说道,双手更是激动得不知该往哪里放。“我这就去准备,一会就去做秧禾姑娘的嫁衣,一定要让她风风光光地出嫁!”
说完根嫂正欲转身,却被长寅温柔地拦了下来,他的眼神中满是关切,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娘,嫁衣就让府里的绣娘去做吧,您整日整夜地缝制衣物,眼睛哪能吃得消?我可不想看到您为了这些事累坏了身子。”
根嫂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笑眯眯地拍了拍长寅的手背,眼中闪烁着母爱的光辉:“傻孩子,娘知道你是心疼我。但你知道吗?做衣服是娘的爱好,也是娘表达心意的方式,而且自从来了将军府,有长月给开的那些补药,我感觉自己身体硬朗得很,仿佛真的回到了十八岁呢!”说着,根嫂的脸上绽放出了少女般的笑容。
原着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他轻启嘴唇,对众人说道:“好了,我们进屋吧,外面确实有些凉意了。”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应和,脸上都洋溢着喜悦之情。他们跟在原着和长寅的身后,向府内走去。
“可是……我总觉得这桩婚事似乎有点黄了的预感呢……”长寅走在原着身侧,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忧虑,他抬头望向原着,眼神中满是对未来的不确定。
原着闻言,轻轻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长寅,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他先是微微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自信与从容,“长寅,你不必过于担心。”他轻声说道,“梅清是个聪明人,他自然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价值所在,也懂得孰轻孰重的道理。”
长寅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似乎还有些不解。“长月哥哥的意思是……”他疑惑地追问道。
原着见状,轻轻拍了拍长寅的肩膀,“我的意思是,虽然外界可能会有种种议论和偏见,但门当户对很重要,梅清若真心待秧禾,自然会排除万难,与我们站在同一阵线,而你作为我长月唯一的弟弟,你要记住你是我长月大将军唯一的弟弟。”
长寅听后,心中的忧虑渐渐消散,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长月哥哥。”
两人相视一笑,继续向前走去。
“这么想着,将军府的未来真是让人充满期待呢。”明幽走在原着与长寅的身后,步伐轻快,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她抬头望向前方。
“秧禾姑娘温婉可人,与长寅弟弟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等她嫁进将军府,这府邸里定会增添不少欢声笑语,想象一下,春日里,他们在花园里赏花品茗,夏夜里,一家人围坐在庭院中乘凉谈笑,秋风起时,共赏落叶纷飞,冬日雪落,则一起围炉讲故事……这样的日子,光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