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着关心开车离开后,去了化妆间,于艳在看董礼上妆。
“于艳,你出来。”唐曼说。
唐曼和于艳到后面的花园。
“你找关心来说事,怎么想的?”唐曼问。
“关心是你师父的师兄,他说话,你自然是听的。”于艳很牛的样子。
“我是得给这个面子,就你现在这样,官妆不扎实,学不了外妆,所以还得学官妆,就现在来看,一年。”唐曼说。
“一年后,我们就解除了师徒关系了。”于艳说。
“随时可以解除,事实上你已经不是我的徒弟了,不过我可以教你官妆,外妆别想。”唐曼说。
“关心的话你也不听吗?”于艳站起来了,瞪着唐曼。
“我是不想害你,你别找师父去学吧。”唐曼转身走了。
于艳的人生世界观是有问题的。
唐曼已经是决定了,不再教于艳,如果她不找关心,能安下心来学,唐曼还是能教于艳的,妆这东西也没有什么神秘的,教会了,大家所为,为死者而尊,为家属而慰寄。
但是,现在外妆和官妆要融妆,还是不成熟,就董礼和少班的融妆,到现在也没有敢在实妆上用。
所以唐曼一直不教其它的人,教董礼,事实上是和董礼在研究妆,说法董礼的一些妆术,可以说,和唐曼是一样的,宜师宜友。
唐曼给外妆组打电话,让他把于艳弄回去。
外妆组长说,一个多小时就到。
“我看没必要了。”唐曼说完,挂了电话,她很生气。
就于艳让关心来说这件事,已经让唐曼彻底的失望了,也生气了。
于艳的三观有问题。
外妆组长到底是在唐曼下班的时候赶过来了。
唐曼请外妆组长到寒食吃饭,把董礼叫过来。
唐曼大致的把于艳的事情说了。
外妆组长沉默了半天说:“于艳是关心的徒弟。”
唐曼一愣,说:“关心是外妆,既然是这样,就让关心教去。”
“这个关心是外妆师,不同于纳棺师,但是在外妆上面研究,也是走了偏门了,路不正,一成没有成正果,于艳那样说,也是关心的心思,你教会了于艳,就等于教会了关心,关心是你师父的师兄,他不能反过来让你教妆术。”外妆组长说。
“既然是这样,于艳更不可能在这儿呆着了,就算没有这层关系,不出这么多事儿,于艳的人生观有问题,人品不正,外妆难成,官妆也不行。”唐曼说。
外妆组长沉默了。
良久才说:“人都说唐曼为人不好相处,果然是如此呀!”
外妆组长竟然说出来这样的话来,董礼一下站起来了。
“你什么意思?”董礼喊起来了。
“董礼,坐下。”唐曼说。
董礼坐下,外妆组长说:“好吧,我把少班和于艳都撤回省里,手续我来办。”
董礼一愣,没说话。
外妆组长走了,唐曼看着董礼说:“心里发毛吧?”
“我毛个屁呀,少班跑哪儿都没用,何况,这少班不一定就回去,如果辞职不干了,我们场子可以把他招进来。”董礼说。
“没有计划,没有指标,这个你得想办法。”唐曼说。
“这个你别管,如果少班愿意这样干,我不会去说的,如果不愿意,非得回省里,就此辞别,永世不见。”董礼说。
唐曼笑起来了,说:“这阵仗有点大。”
“不费话,去喝啤酒。”董礼起身就走。
唐曼跟着出去,去古街。
坐在古街,把银燕叫出来。
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