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了,说白了,这儿已经和其它的地方没有什么不同了。”丁河水说。
确实是这样,你别看聪明的人,有的时候,愚蠢起来,你都不相信。
“对呀。”天谟说着起来,就往外走。
两个紧跟着,天谟竟然跑起来了,看来是真的不想在这半扇门村呆上一分钟。
天谟跑到门口站住了,看着那孩子。
丁河水和唐曼跟过去,站住了。
“这孩子,怨恨太重了。”天谟说完就走。
三个人离开村子,上车,丁河水开车,唐曼给董礼打电话,让准备一桌子酒菜。
到董礼那儿,吃饭,天谟就是低头吃饭。
丁河水说:“我有点事,先走了。”
丁河水走了,唐曼陪着天谟吃饭。
一个多小时,天谟吃饱上,看着天棚说:“我看什么都不用,吃饱了是道理。”
看来天谟是没有挨饿过。
唐曼把天谟带到宅子,说就让他在这儿住,每天吃饭就去董礼那儿,吃过饭可以到丁河水的茶楼喝茶。
“好了,别烦我了,我睡觉。”天谟说。
唐曼去画室坐着。
今天本想问天谟四妆的事情,天谟也说过,帮唐曼的。
早晨起来,唐曼去宅子,叫天谟。
天谟在屋子里说:“别烦我,中午来。”
唐曼去丁河水的茶楼喝茶。
丁河水不在,但是丁河水告诉了服务员,窗户的那个位置只给她,别人不准用,就是客人再多的时候也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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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喝茶,太阳光照进来,很温暖。
董礼过来了。
“师父。”
董礼坐下。
“我就知道这地儿是给你留的,有人就是你。”董礼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唐曼喜欢董礼这个样子。
“你休息了?”唐曼问。
“我现在是场长。”董礼说。
经历了大的洗礼,再回来当这个场长,董礼是十分轻松的。
“还稳定吧?”唐曼问。
“场子的情况你也知道,基本上是稳定的,就妆的方面,还是用场本教材,不成熟的妆,绝对禁用。”董礼看来把事情的尺寸拿捏得更好了,更准了。
“师父,我当了副院长了,主抓妆,这个你可得小心,这个钱东升……”董礼没有往下说。
“我清楚,放心吧,我只为妆而去的,学到妆,我也许会回来的。”唐曼说。
“重妆难飞进,师父,我也是担心呀,在学院里,我是见识到了。”董礼说。
唐曼也清楚,那水有多深,让你感觉到冷。
“谢谢。”唐曼笑了一下。
唐曼也清楚,董礼是觉察到了什么,才会这样说的,你徒弟的成分,也是嫂子的关心。
唐曼知道,这次不是拆黑,是在拆命,即便有恩革,有天谟,那也不是保证没有问题的,意外发生,总是让你预料不到的。
“中午我和天谟吃个饭,你陪着,帮我分析一下情况。”唐曼说。
唐曼也大致的把要做的事情,要发生的事情,和董礼讲了。
董礼是目瞪口呆,根本就不知道四妆四人,拆黑……
火葬场女工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