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后,唐曼和衣小蕊把六先生接上,去了应氏菜馆。
丁河水,十三来了,坐下,点菜,老恩竟然进来了,衣小蕊马上过去,把老恩推过来。
“这么大的场面,不叫上我,就不对了。”老恩大笑起来。
“老恩,还你还活着呢?鬼市没把你打入鬼牢,算你捡着。”六先生说。
“是呀,托了小曼的福了。”老恩说。
“恩老师。”丁河水客气。
“老恩,你是不是闲着了?“十三说。
“是呀,你们几位聚在一起,恐怕你们连自己都没有想到吧?”老恩又大笑起来。
“确实是没有想到,也许是我最后一次了。”六先生说。
“如果把乃了再叫来,那才热闹。”老恩说。
这老恩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唐曼问过老恩这件事情,老恩的意思,是很危险,六十多年的陈尸,是最可怕的,积念太重,积怨太深。
“你不参与一下?”十三问。
“我可参与不了。”老恩说。
喝酒,聊天,六先生说:“他过阴指路,放阴线,丁河水带线走阴,十三你护着丁河水。”
“我听六先生的。”十三说。
丁河水看了一眼唐曼。
“谢谢二位。”丁河水说。
“老恩,你应该参与一下。”十三又提这事。
“我怎么参与?”老恩问。
“你可以给丁河水上个阴妆。”十三说。
“我看没有必要。”老恩说。
“丁河水是探事的人,最危险,上了阴妆,也许能哄骗过去,那麻烦就少一些。”十三说。
老恩看了一眼丁河水。
“涉劫人不需要,丁河水从来不弄这一套。”老恩说。
“谢谢,我不需要的。”丁河水说。
喝酒,聊天,就没有再提这件事情。
吃过饭,送老恩回去。
老恩在路上说:“你告诉丁河水,小心,十三和六先生,那都不是简单的人,小心就是。”
唐曼和衣小蕊回宅子,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了。
“师父,不行就算了,我认命,直接变烧了。”
“别胡说了。”
唐曼和丁河水说了老恩说的话。
“我知道,放心。”
唐曼是不放心,千万别出事儿。
第二天,上班,唐曼心里就不安。
他们定在今天晚上九点走阴。
唐曼又去看了那个死者,没有事情。
唐曼不甘心,给李大江打电话,说死者不是正常死亡,看看卷宗,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小曼,我看了多少遍了,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这事我看就不要再问了。”
“是呀,我这边这个死者非常的难处理,要不你想想办法,弄走,你们给葬了?”唐曼说。
“人是随便就葬的吗?那得有程序,手续的,这个只有你火葬场有权力。”李大江说。
“吭人呀!”唐曼挂了电话。
这个确实是太坑人了,执念不弃,怨恨难消。
唐曼下午去丁河水那儿,问丁河水能行吗?
“你就不用担心了,回去吧!”
唐曼回宅子,坐在窗户前,抽烟。
她不知道,这种种的磨难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如果总是这样的出现问题,那迟早有一天非得挂了不可,如果是这样,唐曼就要考虑,是不是离开火葬场。
衣小蕊下班回来。
“师父。”
“场子里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