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了,但是……”董礼说。
“你不要再看了,再研究了,要不烧掉,要不把日记给我。”唐曼说。
董礼站起来,出去,一会儿回来,把烧掉一半的日记给了唐曼,就走了。
衣小蕊中午打饭回来,吃过饭,唐曼休息半个小时。
起来后,唐曼给董礼打电话,说今天外妆楼的课,她不上了,通知妆师一声。
唐曼看了一眼手表。
“我出去有事。”唐曼走了。
她开车回了宅子,坐在画妆,看着那本烧掉一半的日记。
那是师父牢蕊的,唐曼不知道有这样的日记,看来师父烧掉,是不想让她看到,但是烧掉一半,又后悔了。
这是师父牢蕊的心血,心痛了,但是那妆肯定是让人害怕的妆。
师父牢蕊一直在研究妆,成大妆,脱离五弊。
唐曼点上烟,翻开了日记。
这日记烧掉了一半,剩下上半部。
里面是师父牢蕊画的妆画儿,有解妆的文字。
唐曼看着,这妆妆诡异,图是半个的,解妆也是半个的,看第一妆,确实是非常的难懂,不全了。
唐曼合上日记,找布包好,放到了保险柜里。
她把牧城的那妆画,挂到了墙上,站在那儿,细看。
唐曼这一站就是两个小时。
老恩说得没错,董礼看不了这妆画,牧城的死,和这妆画有关系,并不是和贪污有关系。
牧城要那么多的钱,为什么?
这也是钱初雪说的,牧城欠了一大笔的钱,借的是高利贷,他需要着急还,而且这笔钱,是买了一件什么东西,有转账的记录,高达八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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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买这幅妆画了吗?
这妆画是谁画的?唐曼看不出来。
唐曼站了两个小时,她看到了妆画里面的五层,有一个妆,每一个妆都非常的特别,给人一种美好的感觉,像春风,像夏花……
唐曼把画蒙上,出来,坐在外面抽烟。
二月份的东北,依然是很冷。
衣小蕊下班回来。
“师父。”
唐曼进屋坐下。
“你让保姆炒六个菜。”唐曼说。
唐曼给丁河水打了电话,让他到这儿来吃饭。
丁河水来了,带着水果。
“师哥。”
进餐厅,坐下,衣小蕊给丁河水倒上酒。
“师哥,请你过来吃饭,也是有点事儿。”唐曼说。
“说吧!”
丁河水喝了一口酒,吃菜。
唐曼说师父牢蕊日记的事情。
丁河水听完说:“师父,提到过一本日记,当时说要给你,后来说不给了,师父死后,整理遗物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日记。”
董礼找到了,但是董礼没有和她说,看来是师父牢蕊藏到了什么地方,让董礼发现了。
“那本日记师父最后没有给你,恐怕是关于妆的日记,那些妆,恐怕……”丁河水说。
唐曼说:“在我这儿……”
丁河水听完,想了半天:“慎看。”
喝酒,聊天,丁河水走后,唐曼坐在窗户那儿喝茶,这日记中的妆,唐曼是没有看到过,也没有听说过,那是师父牢蕊研究的妆?还是学的外妆?
火葬场女工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