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才积累成妆的,再想找到这样的妆,是太难了。
唐曼知道,那个小人国家的丧文化发展得很好,但是都是从中国过去的东西。
第二天上班,老恩打电话。
“那个野山给你联系上了,周日到,你到机场接一下。”老恩说。
“谢谢。”
老恩把事情能做到的都做了。
后天,这个叫野山的就来了,如果真的能找到红妆的根,从何而来,真正的弄懂了红妆,也许顶头红就有解了。
将菁菁和唐曼说,九点四十,学院有课。
唐曼没说话,九点二十,拎着化妆箱去学院楼。
进教室,唐曼就开始讲课,是小满妆中的一个普妆,唐曼改了一部分。
“这个妆,只是鉴赏,学习,不可实用……”
唐曼也是想让学生多开开眼界,甚至达到触类旁通,这需要时间,需要更多的改进,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
唐曼讲了一个小时结束。
将菁菁收拾化妆箱,唐曼出来回办公室。
她坐在窗户那儿,抽烟,看着外面,灵阁的风铃传来……
唐曼在窗户那儿看到旗子往办公室来。
旗子一会儿进来了。
“场长,有请。”旗子说。
“什么情况?”
“这妆刚上三分之一,家属就进来了,不让上了,说找场长谈。”
在火葬场,遇到一些奇怪的要求,奇怪的事情,也不奇怪了。
唐曼妆服还没脱,直接下楼。
进旗子的办公室,七八个家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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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两名家属。”唐曼说。
留下两名家属。
“说说,什么情况?”
唐曼问。
“我们找唐曼上妆。”
“我就是。”
“唐化妆师,求你,给我女儿上妆。”那个男人跪下了。
“我上,没事的。”唐曼说。
显然,这个家属就是听说唐曼这个名字,并不了解她。
唐曼没多问,和旗子进了化妆间。
进去,唐曼说:“旗子,你可以去忙了。”
旗子出去,唐曼鞠躬,上妆的时候,家属可以视频看到,要有求的,就可以看视频。
唐曼掀开尸布,一个女孩子,不到二十岁,长长的头发,脸色有青,看样子是生病造成的死亡。
太可惜了,黄泉路上无老少,尽管唐曼看得很多,但是心里也是难受。
唐曼上妆,上了一个粉妆,让死者恢复了原本的青春颜色,这个妆用了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正常上普妆,就可以了,但是唐曼不能那样做。
出来,家属就哭起来。
“到告别厅吧,节哀!”
唐曼回办公室,冲澡,处理文件。
每天面对这样沉重的事情,让心情也是压抑,所以很多妆师,都同现了问题。
下午,唐山来电话,让唐曼准备一下,明天到省局开个场长会,全省各场的。
“主题是什么?”唐曼问。
“主题就是场子的建设,管理研究,但是有可能会失控。”
“那我知道了。”
唐曼知道,省有十四个市,十六个县级市,还有十九县,八个自治县,百家的火葬场,肯定是不会都请去开会的,她分析,恐怕不是场子的建设,管理问了,这里面肯定是有其它的问题,唐山没说实话。
火葬场女工日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