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场长说一声,这几天我有可能不过去了。”
竹子开车,带着唐曼到省里。
检查过来,说是严重的冻伤,但是很奇怪的就是,只有手心那一块,道理上来说,整只手都应该有。
医生说,要清除那一块,然后再看情况,不然出现感染,整个手都悬,反正不乐观。
竹子进了病房。
“我们到外面花园去。”唐曼说。
疼痛消失了,没有再来。
唐曼点上烟。
“怎么样?”
“嗯,说是挺奇怪的,到底怎么回事?”
“这手还能保住不?”
“要清创,就是把那一块肉弄下去,应该就没有事情了。”
“嗯,我可以接受。”唐曼说。
“我想,你别当妆师了。”竹子说。
“就像你不当雕刻师一样,是不是会很难受?”唐曼笑了一下。
竹子把唐曼的头发拢了一下。
“也是,那就当妆师,我当雕刻师。”
唐曼看着,一个圈一样的,黑了,按一下还不疼了。
唐曼说:“回家。”
“不闹行不?”
“真的,回家,没事。”
唐曼说。
竹子看着唐曼,不动。
“走吧,我心里有数,有事我再找你,是不是怕我残废了?”
“不是。”
“不会不要我了吧?”
“不会,你什么样都要。”
唐曼坚持回家,竹子就去办了手续。
回家,唐曼让竹子去忙,有事她叫竹子。
竹子不走,唐曼给赶走的。
唐曼到车里,用夹子把那东西夹出来,一块像煤炭一样的东西,大小如果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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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曼夹出来,放到地上,敲了一下,碎了,再敲,又碎了,什么东西?
唐曼用手碰了一下,不凉,捏一下成灰了,一股风来了,吹散了,唐曼愣住了,这是什么呀?
唐曼回客厅,喝茶,这事太奇怪了,这两只手,跟着唐曼是受了罪了。
中午,唐曼刚要吃饭,衣小蕊进来了。
“师父,你怎么样?”
看来衣小蕊是知道了,肯定是旗子说的。
“我没事,没看我好好的吗?”
衣小蕊紧张,看了唐曼的手。
“这得看。”
“不用,看看情况再说,倒酒。”
衣小蕊给倒酒,喝酒。
“师父,我回来了,那个场长不要我了,也不要两个妆师了。”
“怎么回事?”
“切,就他那智商,我分分钟就摆平。”
“你欺负人家了?”
“没有,我就说我在省局工作过,在场子是第一把副场长,我来这儿……下面的话我都不用往下说,这场长马上就让我打道回府,还亲自送我到高铁站。”衣小蕊说。
“学会攻心了。”
“简简单单。”
“我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回来了,知道能你回来。”
“我必须要早点回来,场子的那么多事儿,我不回为,你不就受累了?”
吃过饭,休息。
唐曼下午快四点了,才起来,折腾得很累。
她看手,不疼不痒了,太奇怪了,用水洗,也没有事情,似乎就是一块死肉一样。
唐曼还是不放心,别走了经脉了。
唐曼让衣小蕊开车去了医院,找了那个当医生的朋友。
用设备检查。
“只是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