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凤看着影卫,轻声问道:“是相爷的意思?”
影卫摇了摇头,她叹了口气,这影卫有些自作主张了。
她扭头看向青溪苑,目光中闪着冷意。
凤天叙是死是活跟她没什么关系,他觊觎着不属于他的人,数次跟主子狂妄叫嚣,她看的十分不爽。
但是,他对小姐又是真心实意的好,小姐也是真心待他。
她有些犹豫,看看青溪苑方向又看看他,脚尖一转,再次往府里方向跃去。
先去看看再说。
影卫见她没有立即离去,也是悄悄松了一口气,随即紧紧的跟在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在房顶上飞跃,不多时就到了青溪苑的范围。
此时已经入夜,温度降至冰点,但是青溪苑却灯火通明,人影绰绰。
而这边凤汐离则正安静的用着餐,还不时的望向门口。
夏凤去了挺久的,就拿些东西,怎么还没回来?
她心不在焉的夹着饭菜,吃了几口就没饱了。
“小姐?”来香来夜不禁疑惑,小姐中午干了两碗饭,这晚上就吃两口?
饭菜不合口味了吗?
下一刻,大门打开,一阵冷风灌入,几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寒颤。
夏凤背着个小包袱带着一身凉意走到近前,“小姐。”
“东西拿到了?”她随意的问,心中却莫名的很不踏实。
“拿到了。”夏凤把包袱放下,单膝跪地,小声的告诉她:“凤公子高烧不退,已经陷入了昏迷,所有大夫开的药都喂不进去,再烧下去……”
她话说到一半就止住了,小心地觑着凤汐离的表情。
闻言,凤汐离猛然起身,心中揪成一团,也就是说天叙昨晚受了家法之后,到现在烧了快一天一夜了?
父亲是下了多大的狠手啊?
这夫人要是知道了,她都不敢往深里想……
“你怎么知道?”她沉声问道。
“属下离开前去了青溪苑,全城的大夫几乎都围在了那里。”
夏凤回复,凤相也是急的不行,估计马上就要进宫请太医了。
宁念乔暂时还不清楚凤天叙的具体状况,府里所有的人被严令禁止告诉她。
青溪苑还是除了大夫之外谁都进不去。
“你进青溪苑没人拦着?”凤汐离惊讶。
“没有。”夏凤如实禀告。
“我拿了东西离开前,影卫拦住了我。”她又补充了一句。
嗯?
“走!去相府,夏凤,快牵马!”凤汐离立刻转身,披了一件皮毛披风就开门走了出去。
“小姐!”来香傻眼,这么冷的天,小姐不坐马车就披个披风吗?
“你俩在这里等着,不用跟来。”远远地刮来一阵风,夹杂着她越来越远的声音。
两人共乘一匹马,没一会就到了丞相府侧门前。
刚刚走近,门就从内打开了,来人正是那个影卫。
凤汐离愣了一瞬,长吁了一口气,“走吧。”
有他带路,也方便。
“天叙怎么样了?”她边走边问。
“公子不愿喝药,怎么灌都灌不进去,一群大夫急的快疯了,相爷已经进宫请太医了,夫人那边估计也瞒不住了。”
影卫语速颇快,简单的把现在的情况说了一下。
凤汐离心中微动,究竟是什么样的意志力,昏迷中还倔强的不肯妥协?天叙究竟想干什么?
几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青溪苑,这里提前被清了空,只有两个大夫在交头接耳的商量着什么。
“公子对外面的声音还有反应,小姐您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