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的事!
“哼!我怎么了?”宁念乔眼看着他一脸的震惊痛心,就觉得可笑。
她轻柔的捡起地上的棉布娃娃,眼神蓦地变得阴狠,当着丞相大人的面,一针一针的扎着绵软的娃娃。
口中念念有词:“扎死你!让你害我的天叙!扎死你!”
凤林商倒抽了一口气,一把把娃娃夺了过来,“念儿,你疯了!”
这一切不是汐儿的错啊!
天叙不该生了那样的心思,而他跟宁念乔对儿女也不够关心,没有及时的发觉干涉,造成现在的结果。
谁都有错,但汐儿是最无辜的啊!
若不是凤天叙私自把人带走,若他们不去泽春城,若他们发现不对及时求助,那么也许,或许,最后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他看着面前这个形如枯槁又有些狂乱的妻子,指责的话却堵在喉咙里,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念儿,你还有我,我还在呢,我已经失去天叙了,不能再失去你了啊……”
他有些颤抖的嗓音像是一根根锋利的针尖刺进胸口,宁念乔登时就白了脸色。
凤林商紧紧的握着手中的娃娃,任由娃娃身上的银针刺破手掌,白色的棉布上渐渐洇出醒目的红色。
宁念乔的眼神在触及那一抹殷红时,终于软了下来。
她颤抖的捧住了那已经开始滴滴答答的拳头,心痛的眼眶里模糊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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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相爷……”
凤林商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轻轻揽住了宁念乔,只用一只手臂就把她拥进了怀里。
幸好,念儿还是在乎他的,她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感觉到熟悉的温暖,宁念乔的泪水像是决了堤的洪水,终于释放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听着胸口处传来痛苦又绝望的哭声,他鼻头一酸,一滴清泪就那么落到了怀中之人的发顶上,转瞬就没了踪影。
万籁俱寂的深夜。
正闭目假寐的沐蓝寻耳朵一动,睁开了双眼,目光澄澈的看向旁边。
“沐九皇子,这几日受苦了,我给您带了些好酒好菜,明日还有一场好戏等着上演,您可得养足了精神。”
刻意压低的声音从牢门外传来,一个身形高大的黑衣人,全身包在一件披风里面,连眼睛都不可见。
沐蓝寻眼神冰冷,眼底掠过一抹阴鸷之色。
“的确是好戏,真是辛苦你编排了这么久呢!”他邪魅的扬着嘴角,似是比外面的人还期待明日的“好戏”。
气氛霎时凝结,黑衣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冷嗤,“呵呵,等好戏上演了也希望你能如此……气定神闲。”
他用脚尖踢了踢牢房门口的木盒,能听见里面碗盘“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里面都是好些珍馐美味,我就不打扰沐九皇子用餐了。”恶意满满的声音带着奚落,让人听着就火大。
这几日,沐蓝寻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尽管胃中隐隐的痉挛着,但他看也没看那个还飘着香味的食盒。
黑衣人的头部抬了抬,似是在欣赏着困兽之笼的落魄之姿。
沐蓝寻也任由他看,整个人对他的出现,从头至尾都表现的嗤之以鼻。
“还不回去准备大戏吗?你确定天亮后世子还能安全的走出这牢房吗?”
侄儿莫慌,待我端了这盆煞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