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看向米江。
“大人,碗中清水加了东西,所有人的血滴进去都会相融。”
得到解释,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这可是陛下的子嗣啊!她敢混淆视听?
“不,我,我没有!”
“来人,拿碗来,再挑一担水!”房明正一拍桌案,竟直接从台上走了下来。
接下来的发展让秦丽面如死灰,她被押着再次取了血,这次,两滴血各居一处,边缘清晰,略微晃动时才会洇散出一些血色。
“大胆妖妇!”房明正呵斥出声,就要喊人拿下她。
“你们敢!我好歹也是玉和公主的母亲,即便她不是我的玉和,但我也是给陛下生下了子嗣的人!”
闻言,来羁押她的人僵住了,这女人说的也没错啊!
“他们是不敢,那我呢?”熟悉轻嗤骤然响起。
所有人再度愣住了,这嗓音,是陛下?
整个庭审大堂落针可闻,启招帝除了面色有些苍白,眼神幽暗,精神看着还不错,此时正定定地睨着秦丽。
他走到大堂中央,满身的戾气,没想到十几年前的一次邂逅竟以这种方式被扒出来。
他黑着脸环视四周,故意说道:“他们不敢,你觉得我敢吗??”
“我”字一出口,瞬间就把众人的魂给定住了。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坐着不动,仔细认真的研究着面前的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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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念乔眉头一皱就要开口,被旁边的凤林商眼疾手快的拉住,眼神是前所未有的严厉。
她一呆,心口怦怦直跳,这女人竟不认得陛下。
秦丽盯着来人,敏锐的发觉这人貌似不是一般人,就这么闯了进来,但却没一人吱声。
她犹豫着不敢开口,但又有些受不了他给予的压迫。
他眉眼好像在哪里见过,身上衣衫很是一般,但投射过来的目光却带着明晃晃的鄙夷。
这个发现惹恼了她,她可是跟陛下有过过去的人,怎么谁谁都能指责自己两句?
“你又是谁?这里可是大理寺!是你随随便便就能来看热闹的地方吗?”
她不信邪,指着启招帝的鼻子嫌弃的很。
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从四周传来,但还是没一人敢插话。
秦丽就是再迟钝也猛然间察觉到此时的不对劲。
这人究竟是谁?连大理寺卿都垂首着……哆哆嗦嗦?
她惊讶的发现周围的人都跟哑巴了似的,眼前的这人严肃中透着威严,眼神中的鄙夷像在看一只蝼蚁。
她心中骤然浮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难道?
她双眸不可自控的渐渐睁大。
怎么可能?
不是说他正昏睡着吗?没有解药的话是绝不可能清醒的吗?
启招帝玩味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刚刚还理直气壮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转眼间就跟被戳破的皮囊似的,只剩下了呼哧呼哧的喘气声。
“我不能来?”启招帝阴恻恻的笑道。
“房爱卿,你说……”他语气嗖的转冷,“朕!不能来吗?!”
侄儿莫慌,待我端了这盆煞星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