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递出一块玉镯:“久仰久仰华岳镖局,不知道能不能劳烦给我们几匹马几个熟悉道路之人,带我们去一趟华山派。”“切,这说的啥啊?一点都不客气,听起来就像是个棒槌,就她还想当我领导。”蔡斌心里吐槽,晃晃悠悠的跟着姜雨卓往前走。他没注意到,对面的几个镖师都把手放进了怀中。“你不是说金钱会给我们带来麻烦吗?你这自己带着块和田玉啥意思?”蔡斌小声嘀咕着。“阿富汗玉。”姜雨卓头都没动,小声回了一句。“我去,不会被发现吧?”蔡斌一阵错愕。“看情况!”姜雨卓一点都不在意。“这就是几十次任务经验吗?”蔡斌小声嘲笑着。“我的最大经验是,我们可以随时撤退。”姜雨卓的答案让蔡斌差点气笑了。“你还没告诉我,我们怎么回去呢?”蔡斌忽然意识到这里不是忍界,他根本就是被绑架过来的,一无所知。“摸着祖玉想着回去就能随时回去。”姜雨卓淡淡的说。“祖玉?那块玉,它在哪?”蔡斌立刻追问。“在我兜里。”姜雨卓说的理直气壮,蔡斌差点气的跳起来。“那我怎么办?”蔡斌问。“所以你要在我的视野之内。”姜雨卓的答案很简单,但是足够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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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这里嘀嘀咕咕,那边宋子木已经将玉镯递给了镖头凌合风。镖头是个武人,对这方面没啥鉴别能力,身后一个瘦削的山羊胡立刻走了过来。山羊胡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对着太阳看了看,将玉镯递惠凌合风:“此玉正气不足,非是好料。不过这做工精准之极,您看这圆,分毫不差,似天地一气呵成而为。能做出此等玉镯之人,手段非凡啊。”“老温头,你别云山雾罩了,值多少银子?”一个年轻的趟子手催促着他赶紧给大家需要的回答。“总也得值七八两银子,若是我去卖,少了十五两我请你们大家喝酒。”老温头自信满满的说。“奥~~!”年轻趟子手故意拉长了音调,笑嘻嘻的对众人说:“老温头说十五两,那最少值三十两,请一顿那是肯定不够的。”
凌合风瞪了一下趟子手,转头示意宋子木同意对方的请求。他倒不是贪图这个玉镯,主要是他们华岳镖局也在华山派的管理下,有什么危险的事情经常请华山出手。对面这个女的一看就气度不凡,又说是找华山派有事,自己犯不上为点小利惹麻烦。华岳镖局此时是完成了一趟护送回镖局的路上,队伍里没啥值钱的东西,不怕别人惦记。镖局又在华山脚下,这个顺水人情做的比较划算。
争得了同意,宋子木又假惺惺的推让了一番玉镯,两人就跟着镖局上路了。姜雨卓要了匹马,看着英姿飒爽。蔡斌可不会骑马,他上了一辆马车。不过不出一里地,蔡斌就下来了。这个马车是拉货的,减震几乎就是没有,蔡斌被颠的胃酸都快吐了,引得周围年轻镖师一阵嬉笑。然后,在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他将背包就那么毫不在意地扔在了马车上,人走到了最前面开路的宋子木身边,一边聊天一边走路。蔡斌本来就性格随意,几十年的工作经验让他也会聊天打屁,不一会就和宋子木聊的火热,大笑声不时的传来,引得一众年轻趟子手不由得向他们凑了过去。要不是凌合风制止,这个镖师队伍连最基本的防御队形都要没有了。姜雨卓倒是一句话不说,只是静静地看着路边的风景若有所思。
华岳镖局本来就是急着赶路,一群老爷们也不讲究什么,根本没有住店的打算。所以太阳落山后,他们就在路边寻了一处开阔的地方,用马车和马匹围了一圈做防御,安排好值班的趟子手,就收集柴火做饭。待到天已经全黑下来,众人已经围着火堆开始吃饭了。镖师出门在外其实也很节省,他们就是将随身携带的大饼烤热了就上一些腌制小菜,除了镖头凌合风带了一葫芦酒,其他喝的都是水。
蔡斌和一众镖师已经打成了一片,他的生后阅历让他和这些底层劳动者交流特别顺畅,加上他一把年纪人还谦虚低调,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