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亲亲大徒弟身上,本来就重伤在身,昨晚又被蔡斌一阵刺激,现在双目紧闭,一言不发,时不时还有泪水流下来。旁边的岳灵儿倒是不离不弃的照顾,不时地轻言安慰。其他师弟们偶尔过来看看,一个个却都拙嘴笨舌,反倒勾的胡冲更加郁闷。华岳镖局众人则有喜有忧,大部分趟子手就知道昨晚看了场大戏,接下来几天还能跟着蔡和尚蹭他百宝箱里的好吃的;一部分心思细腻之人则隐隐担心嵩山派可能到来的报复。凌合风是镖头,不是镖局的掌柜,他此时倒是想开了,既然已经和华山派深深绑在了一起,那么富贵还是破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了不得回去跟老镖头请罪,自己扛着所有罪名离开镖局。
等一众人到了前方的客栈,蔡斌就开始张罗起来了。拿着几根金条,就在大街上大喊大叫,那可真是东市买马车,西市买锦衣,南市买酒肉,北市买灵药。要不是身边都是华山派的高手和华岳镖局的镖师,就他那个得瑟样,不被抢也被偷了八百回了。等到客栈中收拾停当的岳群下了楼,他才知道蔡斌已经让华山派出了名。只见华山弟子人人换了新衣鞋袜,神采奕奕摇头晃脑,颇有小人得志的劲头。其实华岳派也得了蔡斌不少好处,只不过他们要的是酒肉布匹,那都是准备拿回家给老婆孩子家中老人的。这一眼就能看出,不同的环境造就了不同的生活习惯。瞪了一眼劳德诺,岳群笑着叫住了上下翻飞的蔡斌,华山派现在过于弱小了,实在不适合如此高调,他得赶紧制止蔡斌。客气的请蔡斌上楼,然后回头低声训斥了一下劳德诺,华山派弟子赶紧收拾起了行装跟着上楼了。不过凌合风看得出来,除了大部分回房间的年轻弟子,几个大弟子暗暗守住了几个重要路口,看来岳群是要商议重要的事情了。凌合风知道自己不能插手捣乱,也就暗中叮嘱手下不要乱去打扰。
蔡斌走到房间的时候,宁则和姜雨卓已经按宾主落座,岳群客气的请蔡斌落座然后才走到自己座前。他没落座,而是示意宁则也站了起来,两人一起深深行礼。蔡斌本来嘻嘻哈哈,想不到岳群夫妇忽然施了大礼,一下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连忙去扶。姜雨卓也是一愣,站起来的时候倒是慢了半拍。只听岳群言道:“华山派昨夜受二位援手才得以保全,岳某不才,受此大恩片刻不敢忘怀,不知道两位有何需要华山派效劳之处,尽管华山派现在实力卑微,但岳某自当赴汤蹈火以报此恩。”姜雨卓听岳群说的是这个事,她立刻放松了下来,他们来这里并不是针对华山派的,实属碰巧。只不过听说是重要剧情人物,想着试试有什么可以触发的逻辑悖论,这也是她由着蔡斌性子捣乱的原因。现在看来,自己内力修行得到了一些好处,也算不虚此行了。所以她无所谓的摇了摇手,就没再说话。蔡斌倒是眼前一亮,赶紧扶起了岳群夫妇,大家落座之后,蔡斌大言不惭的说:“我有一计,可让华山派大兴。”姜雨卓立刻拿起茶杯作势欲打:“门派大事你拍脑门说啥呢?这两天不够你折腾得了!”蔡斌慌忙挡了一下,见姜雨卓就是吓唬,笑嘻嘻地说:“我从小就想啊,我要是华山派掌门,怎么能壮大门派,这几十年来,心中早有定计。”姜雨卓心想:“反正由着这家伙折腾,到时候收不定遇到什么机遇呢,按部就班的话,肯定比不过胡冲那个家伙运气好。岳群倒是心中大惊,什么叫做从小就想,他这是觊觎华山派掌门多久了啊?不过他面上还是镇定,拱手说道:“去去华山,已经劳烦二位很多了,华山派之事岳某今后自动一肩扛起。”这话尽管含蓄,但是一般人还是能听得懂得,华山派自有他自己的掌门负责,外人怎么也不适合插手。蔡斌工作这么多年了,领导的话外之音还是听的出来的,他连忙解释道:“岳掌门不要误会,我可不想谋朝篡位哈哈。”
“岳掌门,你觉得一个门派想发扬光大,最重要的是什么?”
忍界联络官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