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我在内心也是感慨万千,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希望黄宇能正视自己的内心吧。
打开屋子的门,齐瑶正好刚洗好出来,她擦了擦头发,看着我,“丁容,回来了?那个还有一份粥我放冰箱了。”
“嗯,好的。”跟齐瑶比了个ok的手势,我就回到了房间。
黄宇的事倒是让我感受颇多,人不风流枉少年,但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只能出现在小说里。
想着想着,手机又响了起来,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给我?
我拿起一看,居然是老爹打来的。
“喂,丁容,没睡吧?我明天休息,来你这边看下。”电话那头,是熟悉的雄浑声音。
我有些意外,“老爹,你现在在哪儿呢?”
之前我记得他好像去南京了。
老爹缓缓道:“今天刚从南京回来的,现在到苏州工地了。”
“好的,老爹,那明天一起吃个饭呗!”
“我带几个菜过来吧。”老爹依旧想在家里做饭吃。
我直接拒绝了,“别吧,国庆节了,我们出去吃吧!”
老爹又开始数落我,“你自己赚点钱就存起来,不要乱花。”
老一辈的人节俭惯了,都有着存钱的习惯,我深吸了一口气,“害,老爹,知道了,我有数的。”
“有数有数,每次一说你,你就是有数。”老爹忍不住狠狠地吐槽我起来。
我闻言也是尴尬一笑,知道再跟他掰扯下去,两人等会儿又得吵起来就匆匆挂了电话。
第二天一觉就睡到了九点多,起床洗漱了下,又把屋子打扫了一遍。
倒不是说我有多勤快,主要是怕老爹万一来这里又看到屋子不干净,噼里啪啦一顿数落我也心烦。
我正打扫着卫生呢,王文淇打了个哈欠走了出来,“丁容,又打扫卫生呢?帮我们房间也打扫打扫呗!”
好家伙,她倒是不客气,不过谁让我这么好说话呢。
“行行行,等会儿。”
王文淇开心地拍了下手,“哎嘿,丁容你真好,谢谢了!”说完她就去卫生间洗漱了。
我拿着拖把走进了齐瑶的房间,“齐瑶,我来拖下地。”
齐瑶正在梳头发,闻言立马站起身来,手还抓着头发,牙齿还咬着皮筋,“不用了吧,我等下自己来拖吧!”
我用手撑着拖把,看了一眼齐瑶,笑道:“没事,顺手的事,还有你是要扎丸子头吗?”
齐瑶看着我摇了摇头,“没有啊!”
“哦,好吧。”我开始给齐瑶的房间拖了起来,“眠崽,你乖乖地待在飘窗上好不好?”
房间里不算太脏,就是头发掉的有点多,女孩子嘛,难免的。
等我将地拖完了之后,我又看了一眼齐瑶,却发现她真的扎了一个丸子头。
齐瑶朝我笑了笑,又用手托了托她的“花苞”,“好看吗?”
当即我就竖了个大拇指,“好看的,有一种松弛的蓬松感和精致的慵懒感。”一时间脑子里就想到这些词汇了,也不知道表达地是否贴切。
“噗嗤,丁容你这哪儿来的形容词,我看着感觉也还好。”齐瑶照了照镜子,手还在拨弄着头发。
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想到《木兰辞》里有一句,“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写的是花木兰替父从军归来后,卸下军装,穿上女儿装,天然的女儿情态,喜不自禁。要是刚才用这一句来形容齐瑶就好了。
“齐瑶,我老爹今天要过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我借机向齐瑶发出了邀请。
齐瑶啊了一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