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百里东君亲昵地搂着温彦钊的肩膀,踮着脚比起个子来。
“我说小百里……怎么光顾着你表哥,都不理舅舅啊!”
温壶酒见百里东君跟自己打了个招呼就不再理会,心中酸溜溜的道。
“舅舅,好舅舅!”
百里东君闻言一个箭步窜到温壶酒面前,一脸乖巧地挽住温壶酒的胳膊。
“好舅舅,你这次是专门过来看我的吗……”
“咳咳……”
一声刻意的轻咳,酒肆中央司空长风神色古怪,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百里东君踏进酒肆开始,就不再理会他。
司空长风作为一个外乡人,一不认识温壶酒,二不熟悉温彦钊,一时之间只能握着枪,杵在原地满脸尴尬。
“嗐!你看我见到表哥和舅舅一时间高兴的把长风忘了!真是抱歉!”
百里东君听见司空长风一声轻咳,立刻会意。
他从温壶酒身边闪身至司空长风左侧,伸手向温氏叔侄介绍起来:
“这位,是我百里东君的好朋友,也是我东归酒肆的店小二——司空长风!”
随后,由脚下一滑,滑到温氏叔侄二人身旁:
“这位是我亲舅舅,岭南老字号温家的少主温壶酒,毒剑双绝,江湖人称“毒菩萨!”
“这位是我百里东君最亲的表哥,岭南温家小毒物——温彦钊!”
“在下司空长风!见过舅舅和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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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百里东君一一介绍完温壶酒和温彦钊后,司空长风将长枪搭在旁边的桌子上,俯身一揖。
“好俊俏的小枪仙,你跟小百里可真是……颇为般配啊!”
温壶酒半眯着眼脸上挂着笑,上下打量着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被这话说得俊脸通红,一时间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好了!舅舅你别逗长风了!咱们都是自家人,别那么多客套!快坐快坐!我说舅舅,你怎么知道我西南道柴桑城了?”
百里东君摆摆手,随后一把扯过旁边的桌椅,示意众人落座。
“我说小百里,你都能不能让你父母省点心!你的母亲大人都把信寄到舅舅这了!因为你从家里溜走,整个镇西侯府现在是鸡犬不宁……”
温壶酒刚坐下就开始教训起百里东君来,温彦钊在旁边暗自好笑。
“我说舅舅,多久不见你怎么跟我父亲说话一个腔调了!一点也不像之前那个天天带我到处玩的舅舅……”
百里东君一阵委屈,随后转头看向一旁幸灾乐祸的温彦钊。
“表哥表哥,我外公这段时间身体可好?你在岭南有没有发现什么适合酿酒的果子或者其他材料?”
百里东君的心思永远有一部分会在酒上。
听他这么问,温彦钊缓缓开口:
“爷爷他老人家身子骨一向硬朗,现在一开口依然能把小叔和我吓个半死,酿酒的东西嘛……我前几日发现有种生长在竹林中的菌子很特别!也许可以试试,等我们回岭南我带你去采!”
“好呀好呀!不过我最近没有时间跟你回去……”
百里东君欲言又止,神色踌躇着。
“怎么?我的大外甥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温壶酒不知从哪又掏出来个温润如玉的白瓷酒瓶,手中微微用力掀开了盖子。
盖子被温壶酒扔在桌子上,瞬间一股浓郁无比的松脂香味蓬勃而出!
那味道刚刚落入几人鼻腔,未等多嗅上几嗅,松脂香气旋即淡去,几分茉莉的淡雅又涌了上来!
温壶酒可谓品酒无数,但这盏酒却让他久久不舍得入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