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米感觉有两百吨,其它的,像玉米面,糯米,杂粮米,面粉这些乱七八糟的,加一起,一百吨肯定有。
余溪风给电磁炉接上发电机,煮了一大包螺蛳粉犒劳自己。
还有麻辣牛肉,一条烧鹅腿,卤串。
榴莲也端上了桌。
熏得小橘跑了好远,余溪风坐在桌上哈哈大笑。
余溪风爱吃味重的东西。
在外边吃,总归要克制,天灾后,大家多多少少挨了饿,人一饿,鼻子对食物的气息就敏锐很多。
余溪风也只是偶尔解个嘴馋,一次也不吃太多。
余溪风用螺蛳粉的汤又下了一把粉丝。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余溪风给鸡圈里倒了两大盆的谷子,又从花坛里摘了菜,剁成碎末加进去。
母鸡一下一下地在盆子里叨。
鹅自己占了一盆,用翅膀盖住,把脸埋进翅膀里吭哧吭哧地吃。
从鸡圈里现摸了两个鸡蛋,煮熟了,蛋白放卤水里过一圈。
余溪风自己吃了。
蛋黄分给了小橘。
主打一个雨露均沾。
吃完饭后,余溪风把鸡鸭鹅给放了出来,给鸡圈做了一个大扫除。
这些鸟粪余溪风堆到了荒山的另一边。
兴许能肥出一块地呢。
有枣没枣打一杆子。
鹅是个领头的,余溪风打扫卫生的功夫,鹅带着鸡鸭巡山去了。
余溪风也没管。
放在荒山的食物都有封箱,余溪风自己弄开都要费些力气,不怕被偷吃。
它们要是想吃东西,自然会回来。
果然,没到三小时,那只鹅就把鸡和鸭给领回来了。
一回来就直奔饭盆。
余溪风故意把门关上,不叫它们进去。
鸡鸭围着鸡圈一阵子扑腾,满地乱飞,余溪风笑得打跌。
那只鹅绕到了余溪风身后,盯准了余溪风的屁股,探头就是一口。
“我靠!”余溪风蹦了一跳,“信不信我今天就拿铁锅把你炖了。”
鹅嘎嘎地叫。
余溪风恼羞成怒,摁着鹅脖子,揪了一根最白最光滑的毛下来。
反手插在了花坛的果树上。
鹅扑腾扑腾翅膀,准备和余溪风大战三百回合。
余溪风见好就收,推开了鸡圈大门。
大家伙儿顿时一窝蜂地挤进去干饭。
那只鹅看看余溪风,看看鸡圈,最终还是选择去护住自己的饭盆。
余溪风过了三天的悠哉日子,她觉得自己可以在这里住到死去。
这生活,少说也是打败了地球上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用户。
可惜空间不允许。
这三天时间,把余溪风攒下的时长直接嚯嚯了一半。
前堂的沙漏也在提醒她。
她该滚蛋了。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