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地笑了笑。
已经到了余溪风去蔡老头那里练拳的时候。
余溪风面无表情,按部就班地去了。
坐在板凳上的蔡老头打眼一瞧:“你这心思都跑哪去了,练个屁呀,滚滚滚。”
空间,只要泄了一丝到郑伟阳那。
郑伟阳会怎么做呢?
他不一定会信。
但他是一个周全而敏锐的人,他一定会去求证。
余溪风显然是经不起细细推敲的。
她的房车去了哪里?
她和人做过交易,用大米换过猪肉。
虽然是私底下的,但未必查不出来。
大米是哪来的,猪肉又去了哪里。
她不能任由杨似珠在外面乱跑,乱说。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而且,宜早不宜迟。
章秋从屋子里出来,听余溪风跟蔡老头说话。
“老头,我看你孙子印堂发黑,最近有血光之灾,你帮我个忙,我替你破了他的劫。”
章秋:“……”
等余溪风从二区的公共厕所出来时,已经变了个人。
她浑身破烂,满头银丝,面容泛着暮气。
余溪风低着头,颤颤巍巍地往外走。
她在二区和三区的交汇处看到了那对母女。
她们回不去八区了,只能在地下避难所流窜。
余溪风跟上了她们。
许清柔带着杨似珠,也在极力避免人多醒目的地方。
这与余溪风不谋而合。
眼下的余溪风,乍看只是一个老妪。
许清柔不认为她是有威胁的,甚至还主动往这边走来。
柱子拐角的阴影下面,也是摄像头的盲区,余溪风猛地伸出手,一把拽住了许清柔。
眨眼间,许清柔在杨似珠眼前消失不见。
杨似珠看清了老妪的脸。
阴影勾勒出满脸沧桑的夸张纹路,是余溪风!
杨似珠想要尖叫出声。
余溪风的手像是鹰爪一样,牢牢地扣住了她的脖子。
两人同时从原地消失。
许清柔还没有理解眼前的状况。
高大的房子,鸡鸣鸭叫,山泉水潺潺,里面有肥鱼涌跃。
空气里遍布着果香。
那边的山上,怎么会有那么粮食,雪白的是大米,一袋又一袋,叠在一起,看不到尽头。
哪怕是末世前,这也是许清柔不曾见过的数量。
她一定是在做梦。
直到余溪风拖着杨似珠,出现在前坪上。
余溪风站直了身体,银丝假发没带牢靠,掉了半边,被余溪风甩到地上。
这是余溪风第一次带人进来。
这两个人,好像和养在空间里的猪也没什么分别。
奇了怪了。
只有她自己,需要每天攒时间吗。
空间几个意思。
余溪风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脑袋。
“空间,空间,我的空间。”杨似珠痴迷地看向眼前的一切。
“为什么有活的,为什么你能进来?”杨似珠喃喃。
空间在杨似珠手里,原来不能进入活物吗。
好吧,攒时间好像也可以接受了。
空间里是她的主场,只要余溪风想,任何东西都可以随时更换位置。
只是这么做,做多了会比较费神。
杨似珠看着空间里的一切,这些原本应该都是她的!
被余溪风这个小偷偷走了。
许清柔:“小余,你有这样的宝物,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