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她更憎恶下不去手的自己(2 / 2)

余溪风松开手,刀掉到了地上。

章秋,云姐,胖子都围了过来。

余溪风身上却没有半点人气,她站在原地,眼神空茫,像是一个附身的孤魂。

没有来处,也没有归途。

章秋心脏揪起。

杨荣往地上吐了两口血,眼神怨毒:“余溪风,你不得好死。”

蔡老头叹了口气,捡起余溪风落在地上的刀:“我来吧,你还是个孩子。”

余溪风没说话。

云姐和章秋半拖半拽把余溪风带进了帐篷。

章秋说:“你喝了酒,在外面待得够久了,喝点热水。”

余溪风把热水端在手里,但没喝。

她不想出去上第二回厕所。

云姐也是。

隔了一会儿,蔡老头进来,余溪风瞥见刀上没血。

余溪风问:“他死了吗?”

蔡老头说:“我不知道,反正,他不是死在你手上。”

这很好。

这再好不过了。

余溪风仰头,吸吸鼻子:“老头,谢谢你。”

“我年纪大了,指不定哪天就蹬腿了,也教不了你别的,给你去个心障吧。”蔡老头说。

谁也没再提这个事。

下午的时候,借着太阳光稀薄的热气,把煤烧到最旺,大家挤在一起,轮流睡觉。

睡的很痛苦。

不到二十分钟,就要被叫起来,看死了没有。

五个人,互相都觉得对方叫醒的嘴脸简直面目可憎。

白天的温暖眨眼间就过去。

断断续续,差不多每人睡了两个小时。

脸色更差了。

太阳落下去,冻得发麻。

继续熬鹰一样的熬着。

中间又煮了一次面饼。

只有吞东西的时候,才感觉人是活着的。

云姐试图用冰土块复制出一套麻将。

可惜这么野的麻将牌,打了两轮,大家就把牌记得差不多了。

看对庄的牌就和明牌一样。

余溪风手伸进包里,从空间里摸出扑克甩地上。

胖子:“有这个你不早拿出来。”

余溪风打了个哈欠:“忘了。”

余溪风,章秋,胖子,云姐四个人玩。

蔡老头是个狗头军师,没有一点观棋不语真君子的美德。

他一人看三家牌,比比划划,手舞足蹈。

刚开始尊老爱幼。

忍了两局,四个人合力,把蔡老头赶到一边,摸他那个包着烟的小手绢去了。

又打了几局。

余溪风抢了一把地主,带章秋胖子两个,斗不过云姐这个农民。

章秋:“胖子你是内鬼吧。”

胖子:“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哪有本事放云姐的水。”

三人把云姐赶下了场,把蔡老头请了回来。

这回总算势均力敌了。

云姐边看边笑。

对付着总算将这一晚扛了过去。

几个人东歪西倒,蔡老头把烟点燃,迷醉地抽了一口。

章秋:“看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

蔡老头深吸气:“小兔崽子你懂什么。”

重回天灾:渣爹后母靠边站